第18章 第 18 章 “你不許撓我癢癢。”……
桓靈噘著嘴:“我當然生氣,你用那個東西對著我。梁與之,你明明答應過我,我還當你是君子。”
梁易走近床邊,他下身的鼓脹之物正好和桓靈的視線齊平。本就虛張聲勢的女郎更害怕了,聲音都是抖的:“你、你別過來了。你解決一下。”
梁易好笑:“不用管它,一會兒就好。”他又回了床上躺下,“睡吧。我應過你,你不願,絕不強求。”
桓靈輕聲哼哼:“知道就好。”她看梁易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又警告他,“你可不許去找其他女人。若是叫我知道,你以後就別想再近我的身。”
梁易正難受著,腦子亂得如同一團漿糊,竟然還靈光地從這句話中分辨出有用的東西。
他試探問:“不找旁人,你讓我近身?”
桓靈抱緊雙膝,委委屈屈:“我也沒說永遠都不讓你近身。我們是陛下賜婚,沒辦法分開。”她又高了些聲調,理直氣壯要求,“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夫君,我不許你去找旁人。”
桓氏有祖訓,三十而無子方可納妾。桓灃當時想拒婚,還對江臨擺出了這個要求。
可江臨大手一揮就替梁易應了,“正好我家與卿家規矩相同,我這義弟既要守我家規矩,也守卿這岳家規矩。”
梁易靠近坐著蜷成一團的女郎,拉著她的手,鄭重承諾:“不會有旁人。”
桓靈也就躺下來,背對著他,別別扭扭道:“我只是說,再等等。我、我現在有些怕。”
那些圖冊中,女子總是承受的一方,卑弱,無助,任人作為。
梁易握緊她的手:“既你怕,那就不急,我們、慢慢來。”
桓靈:“那若是我永遠都害怕呢?”
梁易語氣平靜:“那就一直等。”
女郎被這話哄得嘴角微翹,卻還嘴硬:“說得倒是好聽。”
她總是不肯說些好聽的話,但梁易卻從她輕快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滿意,大著膽子又將人摟進懷裡。
桓靈掙紮:“你做什麼?你都還沒好,不許抱我。”
梁易輕聲哄她:“這樣好得快。只抱你,腿不挨著。”
桓靈微微用力錘他胸口:“色胚。”
梁易頓覺委屈,他守身如玉這麼多年,連自己用手都不曾。怎麼能算是色胚?他只是想和自己的妻子親近,說破了天去也合情合理。
桓靈見他果真守信,又被激起了好奇心:“男子都會如此,那怎麼以前沒見你這樣?你別不是蒙我。”
梁易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聲音低了些:“以前也有,晨起時、就有過,你不知道。”
桓靈略微放下心,看來他說的話還有些可信,以往很多次,也都沒有強來,甚至沒有驚動她。
梁易先前為了看桓靈是不是生氣,燃了燈。雖然只有昏黃的光,但還是晃人眼睛。桓靈對他道:“去吹了燈,這麼亮我睡不著。”
梁易平時是很聽話的,此時卻不動如山。桓靈再次小聲催他時,又被他箍在了懷裡。
男人粗糙的大手滑過少女潔白瑩潤的肩頭,摩挲著往下,拂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桓靈又驚又羞:“你怎麼把手伸到我的毯子裡了,拿回去!”
梁易卻不肯鬆手,小聲央求:“我就抱抱,不做別的,你答應的。”
就他在外面那沉默的穩重形象,誰能想到他在床榻間也要向女子搖t尾乞憐,渴求垂愛。
桓靈覺得被大手觸控過的地方都酥酥麻麻,有種說不出的癢,讓她從內到外哪裡都不舒服。
“我不要這樣。好癢,你不許撓我癢癢!”
女郎嬌聲要求,梁易卻愈發覺得心癢難耐,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他聲音低沉得不像話:“我不怕癢。”
桓靈:“你別趁機耍流氓。”她雙手隔著薄薄的衣衫劃過那塊壘分明的腹肌,嫌棄道:“你的肉怎麼這麼硬,一點都不軟和。”
梁易聲音低啞得不像話:“從軍之人,皆是如此。時時操練,肌肉緊實。”
桓靈:“是嗎?我也沒摸過旁人。我不知道。”
梁易身下燃了一團火,為慾望驅使,粗著嗓子求她:“阿靈,手往下。”
桓靈神色瞬間清明,雙手隔著衣裳用力擰他腰間的肉:“還說你不是色胚!誰要碰你那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