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 (第2/3頁)

前後虎守林鞠躬盡瘁,現在就連柳老大人,都託身於她。

姚令喜,你可真是個人物。

章栽月啞然失笑,舉頭凝望偌大一座冷寂府邸,不敢揣測此地,伏龍臥虎,還有多少讓他汗顏震驚的秘密。

當然,他更好奇,姚令喜做這一切,到底在圖謀什麼。

一個虎守林,就握住帝國醫療命脈,再加上威名赫赫的柳老大人,掌握這等能量,等於實力與聲名並舉,若是個皇子或者屬臣,章栽月絕對會懷疑她有不臣之心。

可姚令喜偏偏是個女子。

嬌蠻,甚至可說是兇殘的小女子。

一想到她,章栽月眼前,就會浮現她罵罵咧咧的小模樣,不美,但是生動。

現在對她總算有些瞭解,章栽月更堅信姚令喜並非加害阿圖的兇手。

而她雖然口口聲聲、心心念念一個謝天貺,卻不利用自己的勢力拒婚,難道對我,其實,也許,大概並沒有很抗拒麼……至少一開始,她是願意嫁給我的……合巹酒都飲了……

心思拐到奇怪的地方,章栽月看在夜黑風高雪疾的份上,放縱自己紅了臉頰,怎奈就在此時,姜法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身邊,一聽他呼吸節奏異於平常,抬手就探他額頭。

“主子,著涼了麼?”

“唰!”

四雙眼睛直勾勾看來,範敦還關切的詢問:要不要去請個虎守林弟子過來瞧瞧。

“不必麻煩。”

章栽月盡量冷著臉,實則窘得不行,微微側臉,讓過姜法的手,實際真想把他摁地上暴揍一頓。

“那麼就請大人盡早安歇吧。”範敦示意僕役領路,“快帶章大人去殿下的寢殿,伺候沐浴就寢。”

轉頭,他又向章栽月說明:“大人業已得見,殿下素喜簡樸,公主府每塊銀子都得掰著花,比不得國公府氣派,國公府修繕完備之前,還請大人將就著柱下,當然,您若要召人僕役過來差遣,我們也供得起。”

此言一出,章栽月甚是驚詫。

居然還引他去姚令喜的寢殿同住,敢情這些人,當真是什麼都不知情。

姚令喜身邊人的嘴,比他想象中嚴實太多。章栽月早就做好了過來會被人戳戳點點,進不了大門,甚至被謀刺暗殺的準備。

可姚令喜太會調教下人了,近百名侍衛侍婢親歷一夜驚魂,居然整齊劃一,半個字都未吐,程千戶領府兵那麼大陣仗,也不令人起疑嗎?

不起疑才怪。範敦心裡泛起嘀咕:火沒燒起來,程千戶就在點兵了,誰不知道有貓膩啊,但是咱家殿下不言語,咱就裝作不知情。

不言語,就是不該咱知道,就是在保護咱,咱可機靈了,閑的沒事觸什麼黴頭吶,左右殿下想收拾你,你插翅都難飛。

哼。

範敦完全沒在怕的,見章栽月不出聲,委婉地又提建議:“方才山奈姑娘急匆匆回來安排,說是走水太過驚險,殿下受了驚嚇,不若章大人去瞧瞧殿下,然後就近安歇,也可隨時前去探問。”

聞言,章栽月點了點頭,住是不可能住一處,但是去瞧瞧她的狀況,勢在必行,否則他也難以安寢。

於是幾人當即改道,為章栽月引路,姜法有些按捺不住,邊走邊附耳,言簡意賅,報上兩條訊息:

一則“岑夫子的斷指,尚無人可接,太醫院也力勸轉送虎守林求醫。”

以及“宣平侯府三公子姚引樂,血洗國公府,斬首四十六人,血流成河。”

作為補充,姜法悄聲耳語:“都是見過殿下脫簪去服,只著中衣的人。”

聽得此言,章栽月怒氣方湧地心底,詭異地冒出一句——“該死!”

怎麼能枉顧尊卑禮法,窺視小殿下!

他明知姚令喜當時那樣做是被他逼迫,別無選擇,可是比之姚令喜那些聽話懂事的下人,章栽月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家奴,在他的潛移默化下,已經被縱得不知天高地厚。

禦下無方,是他的錯。

加害姚令喜,令其人前脫衣受辱,更是錯上加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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