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貴誼沒有勸阻的說什麼,只是跟那兒提醒著道:“這可已經是入夏了;”
護州地處西域大漠,以如今莊風的身體狀態來說,在這炎熱的夏季往大漠裡跑,恐怕是有些艱難;
“草長綠洲,那正是放馬縱情的時節,不去可就可惜了;”莊風回應著;
護州除了大漠風沙,那也是有著遼闊的草原的;
唐貴誼看著莊風的玩笑,也就知道莊風已經是下定了決斷,已然無法阻止莊風的行程,這才跟那兒問道:“準備什麼時候走;”
“這得看看嶠州有沒有反應,如果一切正常的話,月底就走;”莊風隨意的說著,似乎早已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唐貴誼點著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有話就說;”莊風看著孟袁華跟那兒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這就跟那兒問著;
“我還沒有去過護州呢,聽說那塞外風光無限,大漠,落日,草原,冰川,葡萄美酒,還有那能歌善舞的麗人,想想就嚮往啊;”孟袁華跟那兒一幅嚮往的模樣;
“是啊,好久沒有過去了,還真有些想念那塞外風光;”莊風跟那兒頗為感慨的說著;
“真的有傳言的那麼美嗎?”孟袁華繼續的問著;
“長河落日,大漠朝陽,火焰奇景,海市蜃樓,冰川凝湖,還有那葡萄美酒,大宛良駒,尤善歌舞且熱情的佳人,著實挺美的;”莊風跟那兒回應著,似乎也陷入了記憶之中;
“唉,只聽你說了,我又沒有去過;”聽著莊風的話,孟袁華莫名的有些情緒失落;
“那……”莊風正準備要說著什麼的,卻讓唐貴誼跟旁邊那莫名的笑聲給打斷;
莊風轉過頭,盯著唐貴誼,疑問的看著,似乎不太明白唐貴誼這是笑個什麼東西,而孟袁華卻被唐貴誼那突然的笑聲弄得有些尷尬;
“好,我沒有笑;”唐貴誼被莊風盯著,跟那兒趕緊著解釋;
“明明就有;”莊風不依不繞;
看著莊風跟那兒不依不繞的模樣,唐貴誼跟那兒繼續的說道:“小莊啊,你學壞了哦;”
“沒有;”莊風直接回答;
莊風雖然是說得那樣真切,卻有些心虛的看著孟袁華;
這時候的孟袁華也反應過來剛才唐貴誼在笑什麼,那孟袁華頓時就跟那兒擺出一幅怒氣勃發的狀態;
“我真的沒有;”莊風看著孟袁華就要暴走,趕緊著接說道;
孟袁華看著莊風那死不承認的勁,跟那兒說道:“沒有什麼?”
孟袁華這話讓莊風給嗆著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唐貴誼只說莊風學壞,並沒有說其他的,而莊風卻跟那兒心虛的解釋,這就屬於越說越亂的狀況;
莊風畢竟是莊風,這被嗆著沒兩口煙的功夫就跟那兒倒打一鈀的說道:“華兒啊,你也學壞了哦;”
莊風這話說完就輪到孟袁華跟那兒有些心虛了,一時間也沒有出聲;
“問個問題,看誰先答上來;”唐貴誼笑笑的看著莊風與孟袁華,跟那兒插聲說道;
唐貴誼轉換話題,莊風與孟袁華也都跟著極有默契的不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唐貴誼,準備著聽唐貴誼繼續說下去;
“話說有那麼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呢想要跟著男的去一個地方,只是那話不太好明說,就跟那兒說得委婉了一點;而男的呢明明是有聽明白女的是想要跟他一起走,可是那男的卻不願意讓那女的跟著他一起,所以跟那兒揣著明白裝糊塗;不過那一男一女原本是屬於直來直去的耿直人,卻莫名奇妙的變得繞了,那麼問題來了,這一男一女兩個人是誰學會了呢?”
聽著唐貴誼的話,莊風順手就將手中的菸頭彈了過去,孟袁華則是一幅無聊的模樣;
這擺明了就是說莊風與孟袁華剛才的事,好像誰還聽不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