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以來的時間裡,莊風像平常人那樣工作生活的時間,攏共加起來都不兩年的時間,其他的時間總是被人追趕得惶惶如喪家之犬,顛沛流離才是莊風的生活的主旋律;
那樣的顛沛流離的生活讓莊風沒有辦法如同平常人那樣的去在工作中去累積經驗,去學習工作知識能力;
不要自以為是的認為平常人的工作就很簡單,如今這世道幹哪行都不容易;
莊風就是這樣,到三十來歲了都,攏共工作過的時間連兩年的時間都不夠;那在平民的世界裡過得之悽慘,讓莊風都沒有了信心再堅持下去;只是莊風這人有些懶惰,只要自己在乎在那些人沒有出狀況,莊風還是咬牙堅持著要過他的平民式生活;
很難,但莊風卻堅持著,雖然幾度的失去信心,但依然堅持;然而莊風的經歷讓他雖然盡最大努力的堅持,可卻依然沒有辦法得到真正的平靜;
直到年前的變故,莊風終究還是選擇了放棄再堅持過平民式的平靜生活,而重新回到屬於他們的世界;
回到熟悉的世界,莊風卻感覺到了陌生;但是,行事起來卻遠比那平民式的生活要來得順心很多;
或許這就是周健所有說的莊風一定會回來的理由吧;
莊風想著周健所說的話,不由得有些苦澀;他真的很努力了,結果卻如同周健說的那樣,他承受不起;
“知道少州現在最強的是誰吧?”周健跟那兒看著莊風幾次的想點燃煙,在那扯回了莊風的思緒,平靜的說道;
周健對當年的事自然是刻骨銘心的,也自然知道莊風與唐貴誼之間的恩怨;
“知道;”莊風收回思緒,平靜的回應著;
“讓我幫你吧;”周健想了想,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的,有些認真的說著;
“好啊;”莊風依是那樣平靜的回答;
“你變了;”周健聽著莊風那樣平靜的回答,出聲說道;
“或許吧;”莊風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還是那樣平靜;
對於莊風那樣平靜的話語,周健一時間沒有找著話說;
莊風看著周健沒有說話,也就自顧的說著:“我原來還不知道少州除了唐貴誼之外的其他勢力是誰,現在我知道了;你既然到了少州,本來就是想著幫我的,我又怎麼能夠拒絕呢;”
聽著莊風的話語,周健並不驚訝;
確如莊風所說,周健在少州的勢力並不算太強;但是周健卻選擇在少州與莊風見面,那其用意自然是有想著給莊風搭把手的;
在周健的計劃裡,莊風是不會接受他的幫助的;但是莊風卻接受了,這算是周健預計之外的事;
在周健原本的計劃裡,周健是要將少州給掌控在手中之後,然後再交給莊風;只是莊風突然現身少州,讓周健忍不住的選擇了先與莊風見而,然後再幫助莊風拿回少州;
“那你準備怎麼做?”周健想過了許多,緩了口氣才開口說著;
“先跟唐貴誼先見一面再說,我們之間的事你也清楚,如果不見一面就直接動手,我做不到;”莊風依然是那般的平靜,沒有情緒上的波動;
“這樣也好;”周健也贊同莊風的計劃,也算是在他的預計之中;
莊風與唐貴誼再怎麼說與是兄弟一場,其中恩怨糾葛;如果莊風直接就動手的話,那也就不是莊風了;
都是兄弟,說著莊風與唐貴誼,周健也著實不好說得太多,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天亮我就回江州;”莊風大概知道周健的顧忌,倒也理解;
“行吧,我也滾回庭州去吃辣子去;”周健看著莊風那頗有些沉重的模樣,跟那兒故作玩笑的說了一句;
“很久沒有吃過庭州菜了;”莊風有些懷念似的說著;
周健沒有接話,只是有些同感;不是真的懷念吃,只是懷念當初兩人那樣的無憂無慮的時光;
“走了;”面對分別,莊風選擇了自己說;
“嗯;”周健敷衍的應了一聲;
隨著周健的敷衍,莊風真的站起身來,抱起那盆暴徒,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對於莊風的果斷,周健只是笑笑,他們都不是那多愁善感的人,說走就走,這才是他們的脾性,依當初那樣,每一次的分別總是這樣的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