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清晨的陽光撒滿城市,莊風領著徐衛楊霖再加上筱魚四人一行起程返回江州;
“筱魚啊,別那樣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兒,江州又不是沒有去過;”回江州的列車上莊風看著頗有些冷臉的筱魚,跟那兒說著;
“就是,江州挺好玩的,回去了我就陪你出去逛逛;”徐衛一幅狗腿子模樣,在哪兒附和著莊風;
“我在江州呆過的;”筱魚平靜的說著;
“那肯定也沒有我呆的時間長,有些好玩的地方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我陪你去;”徐衛接著筱魚的話;
“沒有興趣;”筱魚將話說得更直接,因著這徐衛這樣的行為著實讓筱魚感覺有些不太舒服,或者說筱魚並不太習慣一個陌生的男人對她太過熱誠上心;
對此,徐衛也接不下去了,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樣;莊風與楊霖都在哪兒看著笑話,跟那兒笑著;
“瘋子,你確定讓我出掌商社?”筱魚沒有去理會徐衛,直接問著莊風;
“確定;”莊風倒是知道筱魚在哪兒冷著臉的時候心裡有在想著事,倒不是對徐衛有多大的不痛快;
“我沒有做過生意,這個你知道;”筱魚看著莊風那幅確定的模樣,還是有些不確定自己;
“沒事,有人教的;”莊風微笑的說著;
“算了,反正也回不去少州了,就跟著你混吧;”筱魚並沒有因為莊風的話而感覺到踏實,卻也因為莊風的話確定了自己現在也只有回江州這一條路可走;
莊風看著筱魚那似乎是認清眼前的處境而豁出去的模樣,沒有再說什麼,因為有些東西確實需要回到江州之後再處理;
路上筱魚再沒有再去提這個話題,徐衛莊風與筱魚閒聊著,楊霖偶爾搭個話,就這麼著的回到了江州;
楠園;
“七哥,你終於回來了;”這莊風剛進門,孟袁華就在哪兒說著;
“回來了,給你介紹一下,筱魚,孟袁華;”莊風跟那兒應著孟袁華,同時也介紹著筱魚;
“你好;”筱魚禮節性的說著;
在回江州的路上,莊風已經將現在的情況說給筱魚知道;這眼前聽著莊風的介紹,也自然知道孟袁華是誰來著;
“歡迎加入,來,坐下;”孟袁華一幅主人模樣,在那熱誠的說著;
至於筱魚是什麼人,這個孟袁華相信莊風私下會說給她知道的;
“謝謝;”筱魚禮節性的回應著;
“家裡都還好吧;”莊風在旁邊問了一句;
“一切如常,只有趙義有點麻煩;”孟袁華問應著莊風,同時也拉著筱魚一起坐下;
“賈鴻德?”莊風應著孟袁華的回答,這說起趙義想來應該是賈鴻德的事;
“以前小瞧了這老頭兒,沒有想到還有些能耐;”孟袁華接著莊風的話;
“怎麼回事?”莊風聽著孟袁華那語氣,似乎這賈鴻德還有些麻煩;
在莊風的記憶裡,那賈鴻德屬於風吹幾邊倒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莊風並沒有將賈鴻德看得有多麼的麻煩;賈鴻德與莊風相差得太多,他們之間不會存在什麼化解不開的仇恨,只是利益紛爭罷了;
對於風吹幾邊倒的人,只要莊風掌握了江州,在大勢所趨的情況下,賈鴻德自然會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而且莊風也不準備在這個時候計較什麼,只要江州平靜的回到莊風手中,那在目前的情勢下,莊風是不會在江州大肆殺戮的;
“趁著傅襄在江州這幾年的時間裡邊的清掃江湖幫會的機會,賈鴻德頗收攏了一幫子亡命之徒;趙義過去南城的時候,賈鴻德拒絕歸屬到知事堂;”孟袁華回答著莊風的疑問;
“這賈老頭轉性了啊,不風吹幾邊倒了?”莊風聽著孟袁華的回答,有些意外的說了一句;
在莊風想來,賈鴻德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的;特別是如今莊風已然與吳錦文達成協議的情勢下,那賈鴻德更不應該拒絕趙義的提議;
“誰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現在趙義正為這事煩著呢;”孟袁華似乎也為賈鴻德的事有些煩躁;
“賈鴻德沒吃錯藥,他這是要走人了;”筱魚在旁邊聽著莊風與孟袁華跟那兒聊著,然後插了一句;
隨著筱魚的話,莊風與孟袁華都有些疑惑;
莊風雖然已經將現在的情況都說與筱魚知道,只是有些話不太好說的就是筱魚的閱歷導致了眼界的侷限,還需要時間才能弄明白莊風他們這倒底是在做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