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怎麼說,反正現在是沒辦法換了;”周健一幅耍橫的模樣;
“那就不換;”莊風大概也知道周健說的是事實,傷了肺十年時間都沒換,那所引起的一些併發症,到如今這個時間,那著實也沒有多大的必要了;
“安心了得,本少又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只是不能抽菸而已,這有個什麼,又不像你都有癮的;”周健看著莊風那認真的模樣,自然明白莊風在想什麼,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友情並沒有因為十年前的劇變十年的離別而改變;
“對了,你跑這少州來幹嘛來了?”周健叉開話題;
“找美女玩兒;”莊風似乎也覺著再繼續說下去似乎就有些沉重不堪了,也隨即轉換了話題;
“就是外面那個?”周健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筱魚,一幅好奇的模樣跟那兒問著;
“嗯,怎麼樣,不錯吧;”莊風玩笑似的說著;
“什麼時候換口味了,這可不是你的習慣;”周健也是玩笑的說著;
“你想多了,那可是我找來出掌商社的;”莊風看著周健那明顯有些不相信的模樣,跟那兒說著;
“就說嗎,你這樣的老頑固怎麼就變了呢,結果還那德行;”周健自然知道莊風在江州都做了什麼,也就明白莊風所有說的意思;
“大哥莫說二哥,兩個都差求不多;”莊風玩笑的回應著;
聽著莊風那熟悉的玩笑,周健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那老孟呢?這麼多年有沒有那什麼;”周健笑著,又說起了孟袁華;
“還是那麼天真;”隨著周健的話,莊風頗有些無奈的說著;
“哥啊,你真是個禍害;”周健是明白莊風的話裡的意思的;
周健也知道孟袁華對莊風那麼點感情上的牽絆,同時也知道在莊風的意識裡邊孟袁華只是燕楠的小妹,也是莊風的小妹,甚至於其他的感情,莊風從來都沒有去想過,從來都只是一種燕楠重託而留下的小輩;
“不過力哥好像對老孟有點意思;”莊風這大男人也免不了有些八卦;
“何力啊,這人還不錯,挺忠心的,也有能力,身份也合適;”周健隨著莊風的話,很自然的說著;
“你不會喜歡男人吧?”莊風著周健的話,跟那兒明顯是裝瘋的模樣在哪兒驚訝的說著;
“是的,七哥,我愛你;”周健自然是知道莊風是在玩笑的,但卻是一幅認真的模樣,跟那兒說著;
“滾回庭州吃辣子去;”莊風順口就說著,這話也是曾經那美好記憶的時光裡,莊風會說的話;
隨著莊風說起這句話,周健跟那兒哈哈的大笑著,這樣的感覺讓周健彷彿又回到那少年時代;
那時候的周健與莊風就是這樣,有事沒事在哪聊扯些毫無意義沒有絲毫營養的廢話,在其他人來看來只覺著這人也太無聊了吧,但是周健與莊風卻樂在其中;
好容易的止住笑,周健看了一下時間,似乎是做了某個決定一般的,將話題說回了正事;
“這次回來是要重新來過?”周健收起笑容,頗有些認真的說著;
“是,要不然何苦受這罪呢?”莊風也有些認真的模樣,平靜的說著;
“是啊,我可等了你十年了,終於願意回來了;”得到莊風肯定的答案,周健頗有些感慨的說著;
“就那麼肯定我會回來?”莊風頗有些不以為然的說著;
“我們是什麼人?”周健沒有理會莊風的問題,跟那兒反問了一句;
“男人;”莊風認真的回答,只是明顯是玩味的模樣;
“我也承受不了,你也承受不了,我們終究還是得回到這個世界;”周健沒有笑,頗有感慨的模樣;
莊風明白周健話裡的意思,不就是認定他莊風適應不了平民世界的生活嗎?
莊風自認為自己是能夠適應平民世界的生活的,為了過上平民的生活莊風甚至還去學校念過書,也像普通人一樣的奔波於人才市場找工作,並且也找著了工作,也沒有覺著有多難;
只是莊風那樣像普通人一樣的學習工作的平靜生活並沒有持續多久,然後就因為一些事而又摻和進了原來的世界;
當解決完事務之後,莊風又像平常人那樣開始工作,結果是又沒有多久,又惹上麻煩,然後又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