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老夫高興還來不及。”沈新海笑著應邀。
兩人在桌旁坐下,叫了小酒,便吃便聊起來。
束九從樓上看著,頗覺怪異。
榮郡王、沈新海、楊天翔、燕驚月,怎麼這些人都湊到一起來了,這個隊伍也太龐大了吧?
而且沈新海身為尚書令,能有什麼事需要勞動他親自去做?
又為什麼偏偏是去涼州,與這個案子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呢?
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案子,導致看到什麼都會聯想一下。
“想什麼呢?”肩上一暖,一件外披被搭上來,楊天翔與她並肩站到一處。
束九向邊上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他,楊天翔居然給她披衣服,太陽是打北邊出來了嗎?
這個傢伙怎麼突然如此古怪?
楊天翔輕笑:“不必這樣看著我,這世上總有很多事,是你想不通的。還是吃飯要緊。”
束九真是怕他,直直地盯著他,腳下飛快地逃進了房間,並反手關上了門,將他擋在門外。
“真是太可怕了!”她拍著胸脯,很是懷疑自己在做夢。
接下來的事情證明她並沒有做夢,她就在一路疑惑不解的心情當中來到了涼州。
到了涼州,榮郡王直接把沈新海帶回了府,便不管她了。
燕驚月早帶著他的護衛撒歡地去玩了。
束九、範弘還有楊天翔三人只能去找客棧。
不想楊天翔道:“你先去辦你的事吧,客棧的事交給我。”
那種古怪感又湧上了心頭,束九忍不住懷疑他想害她。
她道:“我還是自己找吧。”
“你可要抓緊時間查案。”楊天翔道,“監牢是什麼地方,說不準盧曼在裡面多呆一日就死了,到時候你那些辛苦都會白費。”
他這麼一說,好像也很有道理。
束九動搖了,範弘也看著她道:“還是查案要緊。”
她只好懷著忐忑的心情把住宿的事交給楊天翔,自己則和範弘帶著阿香去找涼州太守。
涼州太守姓木,木子舟。
個子小小的,身材卻有點圓潤,頭卻又小,戴著那頂大大的官帽似乎極不和諧,總讓束九聯想到圓滾滾的不倒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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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刑部來人,木子舟哪敢怠慢,親自迎接。
束九二人自報家門後,木子舟更是恨不得頭叩在地上不起來。
“尚書大人,侍郎大人,什麼風把你們二位給吹來涼州這小地方啦?”
範弘不願寒暄,開門見山道:“本官是為小郡王妃盧氏一案而來。
木子舟聽見這話,愣了一下,神色有點不好:“怎麼了,大人,此案有問題嗎?”
“你覺得有沒有問題?”束九笑問他。
木子舟先是神色一僵,很快又嘻嘻笑道:“大人,下官愚鈍,實在是不知道。若有錯處,還請大人多加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