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入口即封喉的劇毒鶴頂紅。
也有能讓人腸粘連、腹痛致死的斷腸草。
以及,能致人窒息而亡的番木鱉。
誠然,其中亦包含一些非致命卻另類的效用。
**蘇渝快速地掃視了一眼。
**
有的能致人產生幻覺,有的則令人上吐下瀉。
還有使人奇癢難耐的癢癢粉。
更有……令人內心煩躁,肌膚麻癢,慾望飆升之物,俗稱**。
蘇渝扶額嘆息,這個老費啊。
隨後,他本能地用衣袖遮住了箱子四周,生怕一旁的若若瞧見,畢竟這些內容並不適宜孩童。
與此同時,費介正凝視著蘇渝逐漸遠去的馬車,心中感慨萬分。
書生這一走,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少了些什麼。
這位書生如此單純,不知在京都能否過得順利。
想到此處,費介不禁搖頭嘆息。
還是等自己儘早教完笵鹹,去護著他些吧。
剛才給蘇渝那些**和袖箭時,
那小子還笑我太誇張,說我想得太多。
然而,我想說,其實是蘇渝想得太少了。
我送他那些東西,絕非為了嚇唬他。
京都不似儋州,更不像他那偏遠的小山村,人人質樸。
那是個魚龍混雜之地,各種人物應有盡有。
人心的險惡,遠超常人想象。
京都的水,深得很。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蘇渝並不知曉,無論是他那超凡的才華,還是精湛的醫術,都決定了他一旦踏入京都,
便無法如普通人般默默無聞地生活。
更何況,他還是笵鹹的先生,與笵鹹有著深厚的淵源。
無論是鑑察院,還是皇宮,他都已留下了名聲與痕跡。
而被這兩個地方關注的人,更容易捲入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