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桀眸光一凝:“我跟你一起…”
“你就在花店老實待著。”
時蕎直接掐斷他想法。
她告訴封桀,就是不讓他跟著去。
“沈家那是個狼窩。”封桀坐正身子,眉頭擰成一團,感覺手裡牛奶都不甜了:“我跟一起去,萬一沈世開欺負你,我可以給你撐場子。”
他完全出自下意識的本源反應,是擔心時蕎去了沈家吃虧,而非是時蕎為什麼要去沈家。
那一疊資料是什麼,他別說問,連看都沒多看一眼。
時蕎眼底劃過一抹複雜。
“我蕎姐用得著你撐場子?”不等她說話,月桐從外邊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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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手撈過一塊桌上放著的冰鎮過的西瓜,翹著二郎腿的攤進沙發上,嫌棄的看著封桀:“你能不能有點昨天那目無王法的模樣,別總是跟個巨嬰一樣纏著我姐姐?”
“這是蕎蕎給我的。”封桀眼睛一眯,伸手把月桐手裡眼看就要送到嘴邊的西瓜給搶了回來,單腳踩在茶几邊沿上,七分褲上提,露出的小腿比女人還要白淨,唇角勾起的笑裡陰冷測測:“你這是嫉妒。”
“嫉妒?”月桐被氣笑了,伸手就又要去拿桌上另一塊西瓜:“我跟蕎姐睡一個被窩裡那會兒,你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疙瘩呢,我會嫉妒你?”
封桀眼睛一眯。
反手把桌上第二塊西瓜搶到自己手裡咬了一口,挑眉看她,衝破骨子的邪肆:“蕎蕎剛出生就跟我睡在一起,那會兒你估計還是蝌蚪沒成型呢?”
時蕎:“…”
拿印章回來的畢寥:“…”
月桐磨著牙根:“說的好像蕎姐就…”
“別吵了!”時蕎打斷她的話,腦袋瓜子嗡嗡叫。
這一個兩個也都是什麼都見過的,怎麼比小孩兒都還幼稚?
她也是夠服氣。
還是安白在身邊好。
被時蕎這一聲喝,封桀和月桐吵是不吵了,但那兩雙眼睛,隔空相瞪,火花帶閃電的,氣氛激烈。
一個比一個幼稚。
時蕎揉了揉太陽穴,接過畢寥遞過來的印章蓋好後,把資料裝進檔案袋裡放在門口立櫃上,出門下了樓。
花店裡剛送走一個客人。
薛迢迢在修剪枯枝殘葉,見時蕎下來,收了剪刀,靦腆的笑著:“時姑娘,我可以跟你談談嗎?”
時蕎對薛迢迢的印象,也是她吉他彈的好聽,很乾淨耐看,溫柔的一個女子,打扮的很乾淨清新,可身上總帶著些滄桑之氣。
時蕎在花架後邊休閒地吊椅裡坐下,看了她一眼:“談駱方舟,還是你辭職?”
一瞬就被戳破,薛迢迢腳趾頭微勾,在時蕎平靜猶如寒潭的明眸注視下,她感覺自己沒有任何秘密,莫名覺得壓迫,抬不起頭來。
她頓了一下:“我想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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