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她怕自己真的心軟到陷進去…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見時蕎不說話,封桀頭勾的更深:“蕎蕎,你是不是嫌我煩啊?”
時蕎:“…”
門外樓梯口。
上來聽了兩分鐘牆根的月桐,嗤笑著:“還有點自知之明呢。”
“我們桀爺對時小姐一片深情…”
“停停停,不想讓我把你踹下去,你就給我打住!”
畢寥話還沒說完,就被月桐一臉不耐煩的打斷。
現在聽到這句話,她就惡寒。
真愛個屁!
時蕎以前冷冰冰的像個遊走在暗河裡的鬼,雖然現在有人煙味了,可月桐總感覺這個人煙味的時蕎是被封桀纏著逼來的無奈。
時蕎怎樣都是她的仙女。
但她還是覺得那個殺伐果斷,冷酷無情的時蕎比較肆意。
可說到底…
她心裡充滿了仇恨,在未報仇之前永遠都不會真正快樂的吧…
月桐深深吐了口氣,趴在欄杆上,看著院子角落陰涼地的藍玫瑰,目光空洞。
畢寥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但他堅信桀爺對時小姐是真愛。
客廳裡。
封桀還在垂頭喪氣,整個人鬱氣繚繞的,氣壓低的很。
時蕎捏了捏眉心,起身去洗了手,從冰箱裡拿了兩塊西瓜和一罐牛奶出來,放在封桀面前:“現在開始,你老實一點兒,別再鬧騰我。”
封桀弱弱的:“哦。”蕎蕎果然是覺得他煩嗎?
時蕎沒再管他。
她把電腦裡安白傳輸過來的資料,用家用印表機列印出來,向封桀伸手:“你的章給我用一下。”
“哦。”封桀要往身上摸,卻並沒摸到,他衝著門外喊了一聲:“畢寥,把爺的章拿來。”
“來了。”畢寥一個激靈,連忙小跑著進臥室去拿。
時蕎翻看整理著資料:“你就不問我要你的印章幹什麼嗎?”
封桀拉開牛奶罐拉環,喝了一口,味道很甜:“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事算你的,壞事算我的。”
他視線灼人:“別說一個印章,你要我的命我都給你。”
他說的無比自然。
時蕎眼瞼微遮,偏了偏頭:“我明天要去躺沈家。”
去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