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雲所配正是貴族男子專戴的金花冠,冠體以金片壓制,飾有花紋,垂雜寶瓔珞,中間橫一枝椏吐翠的金簪,用來箍冠束髮。
自從將穿心還給獨孤斬月之後,她只能自己找些劣等工具防身,小至銀剪,大至魚脊,她已經不再是那個依靠男人的笨丫頭,她有自己的手段來保護自己。
當然,傲狠是個例外!雕刻在記憶深處的恥辱。
蟲兒仔細用手指摸索整個金花冠的內外,這些公子哥跑出去放.浪形骸,不可能不攜帶任何。
尤其是這個曾把毒藥藏入指甲的端木雲,吃一塹長一智,此生定會把所有保命的東西,塞得到處都是。
果不其然,這金花冠拿在手裡異常持重些,該是某處藏有夾層,蟲兒反覆摩挲,終於在金冠嵌接處仔細勾弄,掏出來幾粒小如粟米的藥丸,和一顆紅彤彤的火信種子。
火信種子似乎早已用內力凝結,只是沒有用龍嘴管發射,蟲兒本想扔掉,又覺得扔了怪可惜的,將綠豆大小的種子外面裹上蠟淚,暫時黏在衣服內部的褶皺裡。
而那幾顆藥丸體量雖小,蟲兒一嗅趕緊捂住鼻子,聞味便知是性質猛烈的春.藥。
這藥簡直能叫公雞下蛋,鐵樹開花,烏龜脫殼,枯木逢春,色鬼走到哪裡都得帶藥,彌補腎氣的長久性不足。
此類人群不是在放.蕩中變壞,就是在沉默中變態。
傲狠根本用不著這類下作的東西,因為他已經是最下作的東西了。
為什麼偏沒有叫人腸穿肚爛,見血封喉的鷙毒?!
依舊收藏好這幾粒藥丸,她現在簡直就是收破爛的專業戶,把金片砸扁,將瓔珞拆散,金簪磨尖,全部收集得盡善盡美,唯恐哪日走投無路能用得上。
傲狠歸來後,她繼續佯作心灰意冷的廢物模樣,蹲在牆角手撕一朵鮮花。
誰知這鮮花就代表傲狠的替身,撕!撕!撕!
傲狠閒散走來,欣賞蟲兒撕扯鮮花的麻木動作,直朗聲吟誦“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是在暗示我什麼……求我今夜採花嗎?”
他一隻手將蟲兒的兩隻手一齊握住,手心傳來的溫度炙得駭人。
蟲兒忍住拿金簪插他百匯穴的衝動,嘴裡神神叨叨說“除了強迫我,你再幹不了別的?”
“嗯……”傲狠思考,“我會的招式,一夜半夜也無法全部傳授給你,慢慢來……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
去他的來日方長,如果這次再跑不掉,索性就閹了你,叫你再長……
蟲兒牢記金簪的位置,表面懨懨把手從傲狠的控制中取了出來,不再說話,也不再望他,免得對方敏銳的觀察力發覺自己的不正常。
雖是避忌,猶然覺得他的視線牢牢地鎖死自己,熾熱又壓抑,卷裹著他清爽的氣息,將自己從頭到腳地沐浴。
分明是個禽獸,身子上竟總是乾乾淨淨,偶然夾揉著海風的舒暢,一絲陰謀詭計的血味亦聞嗅不出。
他若一直這樣靜止,總會叫女人產生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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