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黑。
樓政停下腳步,狂野高大的apha扭頭,看向身後的人不善地警告:“滾遠點,我沒興趣把拳頭鑲在你臉上,傻逼。”
他兇的樣子宛如一隻咧開嘴巴露出獠牙皺鼻子咆哮的惡狼。
傻逼,真他媽傻逼。
樓政狂躁的咬著煙。
鬼鬼祟祟跟著他的人聞言停下腳步,這人很奇怪,出來打劫但樓政感覺這人除了高身體清瘦清瘦的。
穿著黑衣服,包裹的嚴嚴實實,卻蓋不住纖細的腰肢,緊翹的臀部,天鵝般的頸子,細細易折的手腕腳踝……
草。
他膀子都比這人大腿粗了,他還敢搶劫他?
不會以為他喝多了就能撈點好處吧。
尾隨他的‘小偷’抬起頭望向暴躁犬科似的apha,柔順略長的黑發在腦後梳理出個小圓包,後頸和額前散落幾縷黑發。
大部分臉被黑口罩遮住,只露出一雙眼。
而這雙眼,卻讓樓政渾身一僵。
這雙眼眼睫毛長長卷卷,天生多情媚眼,不是勾人盛似勾人,眼波粼粼卻總是哀愁的。
眼底還墜著小痣,樓政覺得不光眼底,這人被遮住的右下唇肯定還有一顆。
因為這兩個小痣他曾在無數瘋狂的夜晚,陌生的地點,發狂似的去舔舐過……
“咔嚓。”
打火機的火苗驟然在兩人之間點燃。
“要火嗎?”
那人笑起來,摘下口罩,溫溫柔柔地笑盈盈望著樓政,然後只單純挑一下眉而已,那種嬌柔小白花似的樣子,眨眼變的深沉又危險,性感的叫人渾身火熱。
瀧川走過去,點燃樓政嘴角叼著的煙。
看著呆呆愣愣的兇性十足的apha,“我回來了,樓政。”
…………
……
“行了,別舔。”
瀧川皺眉揪住大家夥的頭發,眼珠被濕濡的舔過,眼白瞬間發紅。
而狂亂猩紅的舌到處亂鑽,塞入耳朵濕熱的開始發躁。
一米九四的apha如同受傷的犬類請求主人的,邊往他身上撲邊發出“嚶嚶”的吭嘰聲,超大一隻壓倒在他身上,搖著快把自己甩飛的尾巴,激動的不住動,多動症一般抱著又抱不住,跳上跳下。
瀧川毫不留情一拳搗在他肚子上。
在男人沙啞委屈的粗粗喘息和悶哼中又給了這人幾拳。
然後在樓政弓身前,瀧川抓住手中的頭發,粗魯的把肌肉壯碩的人拽起來,腳尖踩住鼓起來的包。
湊過去摻笑的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