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可別尿了。”
“你怎麼還是這麼騷啊,嗯,樓政。”
激動的像條瘋狗似的。
他只見過許久沒見過主人的狗,見到主人後會激動尿出來,他希望樓政憋著點,不然他還得給這條有狂犬病的棄犬找條褲子。
這可是大街上。
瀧川好歹要臉,不想在這種地方帶個親吻的小便失禁的男人回家,人家會以為他是變態的。
樓政呼哧呼哧喘。
兩顆眼珠子通紅通紅,血絲都在眼眶結成淤血塊兒。
被瀧川錘了好幾下還撲過去,壓在瀧川身上狂亂的啃瀧川的脖頸和嘴巴,大手死死壓住瀧川的背。
壓得瀧川帶著他不斷踉蹌後退。
整個人神經質的不行,大有種資訊素瘋病又複發的樣子。
瀧川也沒想到樓政見到他以後,宛如見到了殺父仇人似的,眼珠子都是血色撲過來,狗一樣哀哀吭嘰著,胡亂的揉捏身體,不知道怎麼發洩好一樣。
哆哆嗦嗦。
喪屍病毒操控大腦般。
眼裡世界裡,只剩下瀧川一個。
話說,瀧川勾起唇角,抓住樓政在他身上不斷下滑狂貼的身體,當初他確實為了完成任務不是人的把這人調教了一年。
這一年,這只桀驁狂野的apha,徹底變成會對他敞開腿,又澀又野的大怪獸。
當時樓政腦子差點讓他玩兒壞了。
看樓政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是不知為何想起他的存在了。
“先回去。”
瀧川拍拍他的身體,“我要被你燻死了。”
又是酒臭味又是嘔吐味,要不是這老婆再怎麼糙漢都是親的,瀧川早就惡心吐了。
“瀧川、呼、瀧川。”
樓政酒精泡過的腦袋沉甸甸壓在瀧川脖頸,含糊的說完突然眼睛紅紅的,咬牙渾身繃緊,雙臂抱著瀧川哭了起來,“你沒事……我尼瑪……”
沒死。
又回來了。
粗粗的煙燻嗓壓抑著哽咽,成男的哭聲奇怪又性感。
“瀧川……瀧川……你沒事,我……”
“好了。好了。”
瀧川拍拍他肩膀,牽著他的手,把人往民宿領:“咱們回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