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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場上,一行宮人看的十分扎眼,太子和太子妃說好了練箭術,可是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在正經的練箭術!
哎哎哎!太子您摟著太子妃的小腰,看起來很開心吶!
注意過咱們這一群太監奔騰的內心嗎?
哎哎哎!太子您的臉離太子妃那麼近,差點兒就能親起來了,能注意點兒影響嗎?
宮人不忍直視,年韻也是漲紅了臉,“你!你離我遠一點!”
他貼的這麼近,她怎麼有心思射箭?
宇文昊倒也依言鬆了一些,年韻這才微微冷靜下來,瞄著靶子,咻的一聲,箭穩穩的和箭靶擦肩而過。
年韻有些懵,這她看的好好的,怎麼就連箭靶子都挨不上。
宇文昊勾了勾唇,從一旁拾了一根木棒,雙手壓著年韻的肩膀,讓她側過身,左肩對準靶心,木棍輕輕的打在年韻的小腿上,“張腿。”
糾正了好一會兒的動作,又親自給年韻做了一次扣弦搭箭的示範。
年韻眯著眼睛瞄著,才發現這個動作射箭,可真累啊,光是準備就要準備半日。
似知道年韻心頭所想,宇文昊鬆手,箭端筆直正入靶心,看起來隨意自在,“你若是練的習慣了,也可信手拈來。”
年韻輕哼一聲,自是不肯認輸,宇文昊能如此,她也能練好。
說罷對著箭靶練了起來,宇文昊深深的看了年韻一眼,到一旁吩咐了古義,而後才離開。
齊孝帝給宇文昊的假期只有三日,白日裡二人在教場練功,晚上二人在床榻上練功,等宇文昊開始如常上朝後,年韻早上去請安後,便先練鞭子,下午宇文昊來會指點她一會兒箭術,而後宇文昊便去處理政務。
九月上旬,年韻生辰將至,宇文昊命人送來了一件禮物。
一件暗金色的精緻長鞭。
“這根鞭子是三個月前,太子走之前吩咐人打造的,是根據太子妃您趁手的程度做的,太子妃您的手小,所以這鞭柄細,但是上面雕刻的鳳紋是防滑的,精緻又實用,鞭身是用金絲一根一根編制的,所以叫金絲鞭。太子還吩咐為太子妃做了一柄玉腰弓,尚且還在製作中,不超過半個月,就能為太子妃送來。”宮人奉上,“今兒是太子妃的十六生辰,奴才們恭賀太子妃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年韻這幾日練鞭其實用的都是馬鞭,倒是沒有自己的一根辮子,因為練功倒是也沒有在意自己拿的是什麼,可是一聽宇文昊是提前幾個月就為她備著生辰禮物了,這心頭怎麼都是歡喜的。
但是嘴上,年韻卻是硬道,“金絲鞭,玉腰弓,他也不怕我這一出門,就被人搶劫了去……”
“誰敢搶郡主,郡主得好好賞他一鞭子才是。”欺雪整日看著自家郡主練武功,從一開始的四不像,到現在也稱得上是英姿颯爽,頗有俠女風骨了。
“太子妃,皇后來旨,說皇上已經下旨召各藩王回都,各邊地由軍將代理,今年在臨淄舉行大祭,讓太子妃您好好準備準備。”瑾瑜來道。
年韻微微一怔,就見瑾瑜對她笑了笑。
藩王回都,必是削藩之事將會提及。
齊國多年不曾有過大祭,今年突然舉行,各個藩王郡王也都心中猜測,卻也猜測不出皇上想做什麼。
天氣越來越冷,十一月的時候,下了臨淄的第一場雪,往年的時候,年韻早就四肢冰冷,凍成冰碴了,可是今年年韻卻手腳暖和,似抽條了一般,年韻的身子骨越發纖細,卻也長高了些許,能與宇文昊的肩頭一般高了。原本稚嫩的面容,眼下眉眼開了,更多了幾分成熟,但是身子骨卻依舊輕盈。
年韻練功的事情,宮中早已知道,蘇貴妃倒是旁敲側擊的對皇后提了一提,但是因為皇后的態度極為平靜大家也都知道了,這太子妃就是不同於後宮中普通的妃嬪,蘇貴妃自逃了個沒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