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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一別數月,宇文昊回來的時候,正好趕在年韻的生辰。
回宮後,宇文昊先是去了御書房向齊孝帝回稟,“父皇,緬甸鷹王已經受伏,當日在西南邊地山下的一事,並非是蓄意,而是偶然。緬甸鷹王無可逃逸,不得已藏到了流寇山上,而那炸傷陸將軍的東西,乃是無意間造成。”
“哦?怎麼個無意間?”齊孝帝蹙眉。
“得知陸將軍帶兵圍剿,緬甸鷹王便讓人從多方下山,企圖吸引耳目,給他自己逃逸之機,緬甸鷹王的手下誤入一天然地道中,地道昏暗,將士們收拾好地道中的碎石後,便只見幾人和一些明火痕跡,第二次炸乃是我軍的人進入地道,點了火折導致……”宇文昊皺眉,“兒臣已經請珺璣前去檢視其中蹊蹺,珺璣在那地洞中研究了數日,已經有了些許猜測,只是仍舊需要證實,但短時間內無法給出確切的成果。”
“無意間!”饒是如此,齊孝帝仍是大喜,“好,既有如此威力,無意間被我齊國撞見,定要讓珺璣好好研究,若是能早日研究出個所以然,開戰之時,我齊國便能多一分勝算!”
根據線報,吐谷渾和魏國都有在操練兵馬,並且距離離齊國越來越近,原本就知道和平是一時的,但是現在開戰在即,齊孝帝也難免有些緊張,“柔然已經暗中開始籌備,找由頭與魏國開戰,看好周濤,萬萬不能讓他發現端倪。”
御林軍副將領周濤,便是那細作。
“是。”宇文昊應下,抬頭看著齊孝帝旁邊一卷聖旨,“父皇,聖旨可是已經寫好了。”
齊孝帝目光一沉,“嗯。”
“父皇既已決定,那便不要猶豫。”宇文昊沉聲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們先發制人,總比受制於人要好得多。”
“朕自是知曉。”齊孝帝開口,“你奔波多日,下去好好歇息幾日。”
“多謝父皇關心,兒臣告退。”
宇文昊退出了御書房,才回到東宮。
回到東宮本想著能見到小嬌妻的宇文昊,卻不想東宮內空蕩蕩一片。
當即皺了皺眉頭,想回頭問問,卻發現不知何時,南若不見了,古義也不見了,所有人都不見了,唯有房內,一名小宮女正跪在地上背對著他,擦拭著地板兒,背影有些熟悉。
“年韻?”宇文昊蹙眉。
那小宮女詫異回頭,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容,唯有一雙眼睛,清澈透亮,和年韻十分相似。
宇文昊皺了皺眉頭,盯著那小宮女,突然的就見那小宮女從袖口中甩出一根紅綾,直接朝著宇文昊襲去。
宇文昊眉頭一挑,側身躲過,反手就將那紅綾抓在了手中,用力一扯,反而將小宮女給拉了過來!
“哎!”年韻一頭栽進了宇文昊懷裡,氣的跺腳,“不算!你以大欺小!”
怪她練功不久,若是鞭子還好,師傅的那根馬鞭因為本身有力道,所以甩起來會比較有勁兒,可是換了這紅綾,就沒辦法駕馭的太好,出手的時候也就揮出去的那一瞬間有些力道。
杏眸滴溜溜的一轉,露出一絲狡黠,反應極快的一腳踩在宇文昊的腳上,“再來!”
藉著極小的身形,像一條小魚一樣的從宇文昊懷中溜了出去,倒是扔了紅綾,握拳與宇文昊對峙。
這些日子練功夫練上癮了,師傅說她是女子,力道本就弱,所以行巧而更好,輕功配合輕鞭更為適合,她知道自己打不過宇文昊,可今日她特意取下了沙袋,想試試自己能在宇文昊手下躲過幾招。雙眼一眯盯著宇文昊頭上的玉冠,“我若是拿到你頭上的那根玉簪,就算我贏!”
“好!”宇文昊見她躍躍欲試,眉眼間皆是自信的神色,勾唇笑道。
站直了身子,卻是單手背後,讓了年韻一隻手,墨色的瞳孔帶著的笑意,看起來倒是比在外的時候多了幾分溫柔。
年韻咬了咬唇,朝著宇文昊衝了過去,奈何小身板兒還沒開始提勁兒呢,就被宇文昊單手製服。卻是宇文昊篤定了她矮,就算讓她直接衝過來,也拿不到他頭上的玉簪,便直接讓她自投羅網,單手將她的雙手連同纖腰一起縛住,然後另一隻手摟住年韻的腿,讓她坐在他的手臂上,盯著玉簪看得見卻拿不著。
薄唇輕啟,“你輸了。”
卻不想年韻紅唇輕啟,直接就朝著宇文昊親了過來。
柔軟的觸感傳來,宇文昊微微失神,而後鬆了手摁住年韻的後腦勺,想吻的更深。
年韻眼疾手快的伸手抽走宇文昊頭上的髮簪,如墨的長髮傾瀉而下,玉冠落地。
年韻重重的咬了一下,宇文昊吃疼,年韻趁機從他身上跳下來,拿著手中的玉簪得意道,“這一招叫:兵不厭詐!”
雖然臉是陌生的,但是感覺確實熟悉的,小傢伙用這別緻的方法歡迎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