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你”
鼬鼠臉上現出了不忍之色,想要勸說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你幫我錄個影片吧。”
趙健突然說道。
“哥,你到底要幹啥啊?”
鼬鼠都快要哭了,他見過不少被老婆出軌的男人,但是像趙健這種一根筋的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真不知這個男人到底是痴情,還是愚蠢。
一個女人,至於嗎。
“拍就行了。”
趙健淡淡說道。
沒辦法,鼬鼠只好拿出了手機對準了趙健的臉,手機螢幕裡是一張面色慘白,毫無生機的男人的臉。
“我叫趙健,我老婆出軌了,他出軌的物件就劉佔雄,我親眼所見,現在我要跟劉佔雄去拼命,萬一我死了,我不要任何人對我的死負責。”
“我現在要說我死後的事情”
夜蕭瑟,一個被女人傷透心的男人在ktv的門口立遺囑,就連鼬鼠這樣鐵石心腸的男人都有了幾分感動,以至於,舉著手機的手在微微發抖。
拍完之後,鼬鼠把那影片給趙健看了一遍,忍不住又勸說道:
“哥,要不你還是跟我走吧,我請你喝酒。不值得,真的不值得,一頓酒下來什麼事都忘記了。”
“不用了。”
趙健拍了拍鼬鼠的肩膀:
“麻煩你幫我把這影片做個公證吧。”
“謝謝。”
說著,趙健深深的給鼬鼠鞠了一躬,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ktv的大門裡。
趙健怒氣衝衝的來到了劉佔雄的包廂門口,猛地一腳踹開了門衝了進去,卻發現裡邊空空如也,裡邊的人都已經走了,連帶著自己的老婆也不知道被帶到哪裡去了。
趙健頓時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這就是老天爺給自己的命,自己想死也不行嗎?
任瑩?
一想到這個名字,趙健的心就是一陣刺痛。
看她今天喝成這樣,八成是被劉佔雄帶去開房了,一想到自己的漂亮老婆待會馬上就要被那個死肥豬一樣的男人壓在身下玩弄,趙健心如刀割。
嫉妒叫他發狂,趙健忍不住撥打了任瑩的電話:
“任瑩,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我在醫院陪著佳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