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樣。”
那公主也是脾氣大,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下了,站起來就要走,鼬鼠卻是一把拽住了她,笑嘻嘻的說道:
“美女別生氣,我那朋友最近失戀了,見到誰都這樣,你在這坐著就行了。”
說著,鼬鼠從身上摸出了兩千塊擺在了桌子上,說是給那兩個女人的小費。
見了錢,那女人臉色才稍微好了點,不過卻不纏著趙健了,反而坐在了鼬鼠的身邊,笑嘻嘻的陪著他說起了話。
鼬鼠被兩個美女一左一右的圍著,都快忘記身邊還有一個趙健了,不停的叫身邊的女人陪他喝酒,不時丟兩句黃腔,惹的身邊的兩個女人放蕩大笑。
趙健越聽越是心煩,臉色也變得無比難看。
特別是剛才跟趙健耍脾氣的那個莎莎,有意無意的說她們這裡有一個新來的小姐,家裡有老公了,還偷偷出來做,每天被人摸來摸去的,喝醉了又說自己對不起老公。
後來被一個有錢的闊佬看上了,天天過來點她的鐘,現在也不哭了,每天跟著闊佬出去吃宵夜,笑的比誰都開心。
就可憐他那煞筆老公,每天十二點準時騎個破摩托車來接她老婆下班,還以為他老婆只是在裡邊做服務生呢,都不知道被那闊佬玩了多少次了。
頭上的青草怕都有三丈高了。
這時,另外一個叫麗麗的插嘴道:“這能怪誰啊,還不是怪她老公沒本事唄,我跟你講,這天底下的女人出軌,全他媽是男人的錯,自己的男人要是有本事,哪個女人願意和別的男人好呢。”
聽到這話,趙健實在忍受不了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悶聲道:
“我去下洗手間。”
說著就黑著臉走了出去,鼬鼠連忙追了出去,抓著趙健道:
“哎,趙哥,你別走啊,她們那是在說別人,沒說你和你媳婦,我這不等著灌醉她們,從她們嘴裡套話了嗎,這些做公主的訊息最靈通,她們肯定知道劉佔雄現在在哪個包廂,走,回去,回去。”
“你自個去問吧,我在外邊透口氣。”
趙健嘆口氣,自顧自的走了,在經過一個包廂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劉總,別,不行了,我真不能喝了。再喝我真的要醉了。”
這個聲音,趙健絕對不會聽錯,正是自己的老婆任瑩的聲音。
接著又響了了另外一道聲音:
“哎呀,瑩瑩,你就再喝一杯嘛,劉總敬酒可不能不給面子哦。”
“再說了,劉總今天給你幫了這麼大的忙,你總得意思意思吧。”
這個聲音,趙健也很熟悉,是任瑩的閨蜜,徐美娟的聲音。
“好,我再喝最後一杯。”
任瑩似乎屈服了。
趙健渾身冰冷,臉色卻無比通紅,而且火辣辣的,終於忍不住輕輕的把包間的門推開門往裡看去。
一看之下,他的心猛地一蹦,臉色立即繃出了幾道青筋。
寬敞的包廂內一片烏煙瘴氣。
兩邊的沙發上坐著四個男的,每個人的懷裡摟著一個衣著清涼的女人。任瑩和徐美娟一左一右的坐在劉佔雄的兩側,劉佔雄的兩隻肥爪子就搭在她們的肩膀上。
此刻正笑眯眯的看著任瑩舉起面前的大酒杯,把裡邊的紅酒一飲而盡。
烈焰紅唇,優雅而嫵媚。
包廂裡所有的男人眼光都死死的盯在了任瑩的身上,流連忘返,伴隨著壓抑的呼吸聲。
看到這一幕,趙健都快要被氣瘋了。
這個賤人!
穿成這樣在這裡叫這麼多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