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瑩口齒不清的說道,身邊還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誰呀。”
“我老公,你別說話。”
儘管任瑩的聲音壓的很低,但還是被趙健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徹底的涼透了,為什麼要撒謊,任瑩為什麼要撒謊。
她現在只要說一句她被人灌醉了,或者是被人脅迫了,然後告訴地址,趙健立即就會像以前一樣衝過去救她。
她為什麼不說實話!
“老公,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這麼晚打我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興許是出於內疚,任瑩的聲音帶上了那麼一絲溫柔和慌張。
這聲老公聽的趙健無比諷刺,他淡淡說道:
“沒事,天氣冷了,我怕你著涼,想從家裡給你送條被子過去,你現在是在醫院嗎?”
“我”
任瑩剛要說話,突然尖叫一聲,然後電話裡就傳來了任瑩嗚嗚嗚的掙扎聲。
這種聲音趙健很熟悉,她知道任瑩被人強吻了,她的小紅唇已經被一個男人的嘴堵上了,所以才發出這種聲音。
他幾乎可以想象現在的畫面。
昏暗的燈光下。
ktv門口。
劉佔雄當著所有手下的面,摟著任瑩的脖子瘋狂的吻著,任瑩一隻手舉著電話,猝不及防,卻連電話都忘記關掉了。
但是此刻趙健的心裡卻已經沒有任何的波動了,就那樣靜靜的聽著,好像此刻被人強吻的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另外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
十幾秒後,任瑩急促的聲音又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我不冷,你不用過來了。”
然後便咔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終究還是跟著那個胖子走了嗎,連解釋都沒跟我解釋一下。
趙健心想,又慢吞吞的走出了ktv。
“趙哥。”
趙健剛一出去,鼬鼠就從一個角落裡跳了出來,一臉擔憂道:
“趙哥,你沒事吧,剛才可真嚇死我了,幸好,劉佔雄那夥人先出來了,要不我都要報警了。”
趙健面無表情,只是動了動眼珠,問道:“那你剛才在ktv門口看到什麼了嗎?”
“沒,沒看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