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蘇酒卿就笑道:“平日裡本來也很少喝茶,多是喝紅棗茶。只是那個帶甜味的你未必喜歡,所以才給你泡了這個。自然是沒有宮裡的好,也就將就一二吧。”
蘇酒卿這樣一說,蔣旬也就看了她一眼。
然後徐徐言道:“倒不是說茶葉不好,所以不讓你喝,而是這個擦不適合女子和你不是本來每月就不好受?”
蔣旬說了這麼一番話,蘇酒卿聽了,反應過來之後,頓時就脹紅了臉。
蘇酒卿一時之間更是不敢看蔣旬一眼,只是趕緊轉移了話題:“春月去將東西拿出來。”
於是春月就趕緊將蘇酒卿做好的披風拿了過來。
春月一張披風捧了過來,蔣旬立刻就知道那個是給自己的。
於是蔣旬本來還想繃著,但是面上的神色卻是怎麼也繃不住了。
唇角是怎麼都止不住的就往上揚。
而眼裡也是漾滿了柔軟的水波。
蔣旬心理,此時此刻,只覺得異常滿足。
如果說白天知道蘇酒卿為了沈春榮如此奔走,當時心中既是有些發酸,又是有些惱怒。
像是被什麼堵住了心口。
那現在這些情緒都是蕩然無存,每一點都被安撫的極好。
更是讓他整個心裡都是被充斥得滿滿當當。
蘇酒卿深吸一口氣。
將披風捧起來,放到蔣旬的面前,輕聲言道:“這是我給世子做的。也不知道合身不合身。”
聽見這話,蔣旬就順理成章的站起身來。
然後伸手拿起披風,準備直接試一試。
當然,嘴上還不忘說一句:“既是如此,那就現在試一試。若有不合身的也可再改。”
蔣旬自然也看得出來,這個披風並沒有平日裡自己穿的那些披風,做工精緻。
不過饒是如此,只怕也是花費了不少的功夫。
而且蘇酒卿的手工,他比誰都清楚。
所以更加清楚這件披風到底花費了蘇酒卿多少的心思。
於是唇角的弧度就更加止不住的往上。
看著蔣旬這副開心的樣子,蘇酒卿唇角也是止不住的往上,然後連眼睛都是微微的彎起來。
像是兩個清亮的月牙。
蘇酒卿笑盈盈的點點頭,然後親手服侍蔣旬將,披風試了一回。
卻沒想到竟然是剛剛好。
半點也不需要再改動。
如此一來,蘇酒卿自然是滿心歡喜。
然後就覺得自己倒是很厲害,不等蔣旬開口,她就自己先誇了自己一句:“這個披風,世子穿上,真是神武非常。”
自然明面上誇的是披風,不過事實上誇的卻是她自己。
蔣旬一下子沒忍住就笑出聲來,然後也跟著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這倒是,披風做的的確是好,將我襯托的神武非常。”
蔣旬這樣一說,還說的如此誠懇,蘇酒卿反而自己就不好意思起來。
她當然比誰都清楚這個披風,其實也就是一般。如果不是蔣旬生的好,只怕也未必就能穿出這樣的效果。
蘇酒卿抬頭看著蔣旬,將自己心頭的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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