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期間阮玉蘭經歷的折磨和痛苦,除了阮玉蘭自己以外,大概並沒有旁人知曉。
就如同當年她自己心中的痛苦,不會有旁人理解和知曉一樣。
所以對待蔣容大約也要如此一般,才能夠讓他受盡痛苦。
至於謝雲瀾——大約是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所以才會笑得如此燦爛吧。
蘇酒卿抿唇一笑,也就不再去理會。
反倒是一想到蔣旬就要離去,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心裡就有些發堵。
雖說肯定在五月的時候一定會回來,但是現在也才正月裡。
蘇酒卿輕輕嘆了一口氣。
不多時蔣容和謝雲瀾就又過來了。
蘇酒卿沒想到蔣容這個時候還敢走過來,當即就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來。
蘇酒卿深吸一口氣,看著蔣容一步步走過來。
最關鍵的是蔣容還滿臉的笑意。目光一直都在她面上。
蘇酒卿覺得蔣容的笑有些噁心。
本來打算別開眼睛,卻又覺得如此,一來倒像是怕了他似的,所以就乾脆這麼無動於衷一般,繼續等著。
蔣容上前來,對著蘇酒卿拱了拱手,然後陰陽怪氣的叫了一聲:“蘇姑娘。”
蘇酒卿沒有理會蔣容。
謝雲瀾就笑著說一句:“蘇妹妹如此,是有些生疏了吧。”
謝雲瀾那個意思就是說,本來以後都是一家人,自然也無需這樣高傲。
蘇酒卿一聽這話,就頓時笑了:“還叫什麼妹妹,再過幾個月你怕是就要改口了。”
這話不僅是說給謝雲瀾聽的,也是說給蔣容聽的。
蔣容聽了之後,神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這件事情對於蔣容來說,顯然並不是那麼痛快。
就在蔣容還要說話的時候,宋酈卻過來了。
宋酈人還沒到聲音就先過來:“你們怎麼來得這樣早?他們過來還得有好一會兒呢。”
宋酈過來之後,也是對著蘇酒卿客氣的拱了拱手。
蘇酒卿就回了一個半福。
兩人都是目不斜視,彷彿不約而同一般就這麼忽略了蔣容和謝雲瀾二人。
蔣容自然是氣得不輕,謝雲瀾則是一臉沉靜。
蘇酒卿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咱們還是換個地方站著吧,這裡蒼蠅怪多的。”
說完,蘇酒卿就往旁邊走了一走。
雖說蘇酒卿沒有別的神色和話語,但是蔣容還是一瞬間就黑的臉,只覺得蘇酒卿口中的蒼蠅說的是自己。
不過蔣容也算有自知之明,所以沒有再上來糾纏。
倒是隨後整理了神色,又和謝雲瀾去說話。
謝雲瀾倒是溫柔小意,有問必答。
只是也不知道謝雲瀾做出這樣的做派,到底心裡頭是個什麼樣的感受?
不過這就不是蘇酒卿能夠管的了。
蘇酒卿只耐心的等著蔣旬過來。
就連宋酈和她說話都是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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