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又看一眼蘇酒卿,見蘇酒卿還是低頭看著地面,一副冷淡的樣子,最後就才有些心虛道:“這件事情……都是太太的指使。”
在聽見這一句話的時候,蘇酒卿又是無聲的冷笑了一下。
比蘇酒卿更先冷笑出聲的,竟是蔣旬。
蔣旬甚至是輕輕的擊掌,而後徐徐說了這麼一句:“她說,你便做。毫無主僕之儀。”
蔣旬語氣再嘲諷不過。
蘇酒卿卻被這句話說得微微一晃神。
是啊,好無主僕之情。
身為蘇家家奴,卻夥同旁人,謀害自己主家,事後還妄圖瞞天過海——
這樣的心思,何其狠毒?
簡直也是狠毒到了一定程度了。
蘇酒卿心頭更加冷冽,也同樣更加凜然——這就是人心,這就是人性。
這樣的事情,在日後只會層出不窮。
蘇酒卿慢慢還是緩過神來,最後就看一眼蔣旬:“不知一會兒人是我們自己處置,還是蔣世子帶走呢?”
“確定和那頭沒關係,就不用帶走了。”蔣旬自然也知道蘇酒卿問這話的意思,所以當下很乾脆的就說明白了。
這個“那頭”,自然也就是說的是太子那頭了。
蘇酒卿點點頭,心中覺得太子那頭也肯定不會讓更多人牽扯進來。
所以,車伕至少肯定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至於阮玉蘭知道不知道,那卻還真不好說就是了。
蘇酒卿覺得,阮玉蘭知道的可能性也不大。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蔣旬大概也是這樣的意思。
接下來,蘇酒卿也沒多留,只又道:“接下來許多事情,或許我就不適合再聽下去,便是先行一步。”
蔣旬點點頭,看一眼蘇酒卿:“一會兒我會再去蘇大人處,或許還請蘇小姐先叫人過去告知一聲,讓蘇大人有些準備。”
至於是準備什麼,不用想倒也是明白。
肯定不是茶水點心。
蘇酒卿又看了一眼蔣旬。
只覺得蔣旬的心思,真的是叫人完全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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