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衍像是有些不解,有些冷淡又厭煩的瞥了一眼被人擱在了旁邊的玫瑰酥,瀰漫在空氣中的甜味讓他的情緒有些不悅,但是面前這個人身上的雪松香卻很好聞,略微緩解了他不耐的心情。
男人垂眸,長睫長的有些過分了,修長漂亮的手指抬起,指尖輕輕擦過少女的臉頰,像是在摩挲著一件精美的細瓷展品,不帶感情的,聲線溫度微涼:“什麼時候也會做這樣愚蠢的事情了?”
愚蠢。
在墨離衍看來,
染白這樣的舉動,只是為了送個玫瑰酥,就只能稱得上是這兩個字,沒有辦法用其他言語來形容。
且,
沒有任何意義。
墨離衍也好像有些沒耐心了,又沒什麼興致的收回了手,從容又漠然的撤了回來,重新坐回紫檀木椅座上,口吻低涼的:“不說這個。你擅闖書房,怎麼算啊?”
看來,
墨離衍並沒有就這麼算了的意思。
染白一直很冷靜的,她感覺自己也是足夠冷靜的,在書房外等了一天,又踹開書房的門,再到現在一度波瀾不驚的起身,還可以維持著理智的聲線問墨離衍。
“瑾王想怎麼算?”
墨離衍似乎是思忖了一會兒,很認真的思考了下該怎麼懲罰染白,但是他並沒有想出什麼好主意來,那雙狹長又凌厲的眸不溫不淡的,最後薄涼道:“欠著吧。”
墨離衍看她,也沒在意放在那的玫瑰酥,他的視線從少女蒼白精緻的五官上滑落那那一身雪衣,絲毫不掩飾侵略性的打量著,有種冷清的漠然。
最後才收回來目光,淺緋薄唇輕啟,嗓音聽不出情緒:“你今天見過誰?”
“一路上見到的人多了,你說哪個?”
墨離衍點了點指尖,有些隨性的冷淡,“也是。”
他沒說關於衛平生的事情,隻字未提,看著站在那裡的少女,眼底是深沉的探究,像是在衡量著什麼,彷彿看著一件冰涼物件的價值,不蘊溫度,不蘊感情。
最後薄唇輕勾起一抹危險又漫然的弧度:“看來你身手不錯。”
“瑾王過獎,也就一般。”
“本王不感覺那些酷刑不會廢了你的武功。”墨離衍淡聲:“你如今既然還能這般,本身就代表了你的實力。”
原主的武功確實被廢了,
現在只不過是染白自己的手段。
不過她並不打算說。
“玫瑰酥給你了。”少女敲了敲桌面,“如果瑾王沒有其他事情,東西我帶來了,那就先走了。”
就算染白不說,墨離衍也會下驅逐令。
書房中又只剩下了墨離衍一個人。
他如常翻閱著卷宗,看的專注,像是在找什麼,從書架中抽出了一本又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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