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刷刷刷~”
“唏律律~”
“啊~!”
10月12日清晨,在距離阿姆河畔約莫六十公里的地方,一場傳統的騎兵大戰正在展開。交戰的雙方,一方是張獻忠率領的以蒙古族士兵為主力,夾雜一些維吾爾、哈薩克士兵,騎著矮小蒙古馬、稍微高大一點的哈薩克馬的六萬餘輕騎兵初始兵力7.5萬),一方是賽義德和哈西姆率領的,以土庫曼族、烏茲別克族為主,夾雜少量奧斯曼傳統的西帕西戰士,騎著相對高大的阿哈爾捷金馬、阿拉伯馬的四萬兩千餘胸甲騎兵初始兵力5萬)。
因為穿越者們把這個位面的科技樹點得奇形怪狀:衝鋒槍都出來了,但坦克卻遲遲沒有出來。所以到了現在的1647年,騎兵在三大國的軍隊裡,仍然有一定的地位,並始終保有一定的數量。
但,到底是衝鋒槍都出來了。所以,這個時代的騎兵作戰,往往是雙方先對沖,在衝鋒的過程中打光一個彈夾,然後再用馬刀決勝負——總的來說,還是傳統打法佔主流。
這樣的打法,在前面的一個多月裡,張獻忠的騎兵隊很是吃虧。李自成的步兵到有可能是詐敗,但張獻忠的騎兵一般都是真敗,戰損比一直都很難看,幾乎都12了——沒得辦法,在馬種上,大明的騎兵太吃虧了。這也是侯賽因敢於留在沙漠裡圍攻李自成的重要原因之一:本方的騎兵強於對方的騎兵,可以有效保障本方的後勤線路。
可是在12日清晨的這場戰鬥,局面卻完全反轉了過來。
12日清晨六點,高緯度地區的太陽還沒有升起來的時候,張獻忠率領的騎兵就主動對土烏騎兵部隊發動了攻擊。而兵力雖然處於劣勢的土烏騎兵,也毫不畏懼的與對方開始了對沖。
在雙方遠遠的打完一輪子彈,舉著馬刀互相完成第一次鑿穿後,大明這邊掉下馬來的騎士仍然高於烏土騎兵。但是當雙方廝殺了一個多小時,太陽完全升起來,大家的視線都變得良好後。烏土聯軍這邊的指揮官賽義德和哈西姆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怎麼回事?怎麼今天打了一個多小時,雙方反覆鑿穿七八次後,我們計程車兵掉下馬的數量比對方還多?
“一群蠢貨,老子的蒙古馬,矮是矮了一點,可它們吃苦耐勞啊,可以持續一個多月高強度行軍後仍然保持基本的奔跑能力。你們的大馬,是,短途衝刺能力是強,也比我們的蒙古馬高大得多。可是他們的耐力明顯不如我們嘛。更不用說,昨天你們走了一整天的沙漠,而老子是在阿姆河畔休息、餵馬將近十天了。”
是的,作為半野生的蒙古馬,從公元前三世紀開始,託著匈奴、鮮卑、突厥、回鶻、契丹以及蒙古,那麼多的草原民族縱橫一時。靠的從來不是什麼高大威猛,最主要的,便是吃苦耐勞。
在雙方高強度的拉鋸一個多月後,烏土騎兵的戰馬其實早就到了極限。更遑論張獻忠的騎兵是以逸待勞的休整了近十天?
所以,在雙方激烈的反覆衝刺一個多小時後,烏土聯軍的大馬們慢慢的開始跑不起來了。而矮小的蒙古馬,依然精神抖擻,維持著可觀的速度。
等到早上八點多,太陽完全升起的時候,蒙古騎兵們居然在這片偶有雜草的荒漠裡,玩起了他們的祖先威震歐亞的曼古歹戰術。
此時的烏土聯軍座下的戰馬,已經完全跑不動,衝不起來了。面對且戰且退,不斷遠端弓箭攻擊的蒙古騎兵,騎著高頭大馬的烏土兩族戰士,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
上午九點二十分左右,烏土的騎兵陣列開始崩壞,先是少數,然後是越來越多的騎兵開始潰逃。短短的十多分鐘後,還剩下三萬多騎兵的烏土聯軍,完全潰散了……
然後等待著他們的,就是胯下戰馬不斷的倒斃,以及蒙古戰士們輕鬆的收割首級。
賽義德和哈西姆在潰逃的過程中,還是厚道的給侯賽因發了一道電報:騎兵戰敗,後路已斷,請閣下早作打算!
九點四十分,侯賽因收到這封電報,還沒有從巨大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又一封噩耗到了:今日上午,敵軍突然出現在杜尚別,沒有正規守軍的杜尚別,陷落了!原先駐守杜尚別的五個師被調到了撒馬爾罕)。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圈套!狡猾的中國人多次詐敗,一步步的把我引入沙漠。而東邊的中國軍隊主力,看似如同蝸牛一般慢慢的爬到了撒馬爾罕,展開了毫無力度的攻擊。原來,人家早就分出一支精銳,去襲取了杜尚別!
別看杜尚別身處群山之中,後勤保障線路看起來無比困難。但是,杜尚別陷落後,中亞的這支中國軍團,就徹底的開啟了通往阿富汗的通道。而阿富汗的普什圖人,雖然帝國給了他們獨立的地位,但是這些年,帝國對他們吸血吸得極很,普什圖人並不喜歡奧斯曼。而如今懸掛在普什圖人頭上的杜尚別被中國人拿到了,那未來普什圖人會對帝國採取何種態度,還用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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