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年輕人，你做好決定了嗎？”錢老淡定地問道。
“做好決定了，我不同意！”陳天立刻回答道。
“你確定嗎？要是你不願意的話，就得像外面那些人一樣去為客人服務，這種地方什麼樣的客人都會有，如果是個女人還不要緊，但如果對方是個男人，你忍得了這種羞辱嗎？”
錢老看著陳天，眼神中帶著些許戲謔的笑意，繼續說道：“你要知道，三十歲的你，在這個地方可金貴著呢，你當真想在這種地方自我埋汰？”
“你在說什麼？什麼羞辱不羞辱的？我不過就是幫人乾點小廝跑腿的雜活，哪還扯到這麼多亂七八糟了？我不想幹的話，這裡的人還強逼我不成？”陳天皺了皺眉頭，心裡隱隱有些沒底氣，但仍然嘴硬。
說實話，陳天在之前旁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個地方的工作性質，並不像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了。
“都到這種地方來了，你還覺得這些事能由得了你自己做主？我聽說你原本是金色年華的人，對吧？你跟皇朝夜總會的僱傭關係和他人不同，人家不樂意做下去了，找老闆辭職就行，而你哪怕不想幹，卻也是走不了的。”錢老慢條斯理地說道。
看他那從容不迫的眼神，陳天總覺得他已經完全捏住了陳天的死穴。
“這……”陳天心裡更加為難了。
確實，陳天不敢逃出去，因此只能被金色年華和皇朝夜總會這兩邊的人控制得死死的，因為有萬露的前車之鑑。
在陳天看來，保住自己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你想清楚了吧？對你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跟在我身邊。以後我要是哪天高興了，真傳授你幾招絕活，你以後下半輩子可就都不用發愁了。”何老笑眯眯地看著陳天道。
陳天有些被何老說動了。
他說得確實有道理，至少沒有別的選擇會比跟著何老更差，既然如此，那陳天還不如老老實實地跟著何老。他既然在皇朝夜總會擁有這麼強大的勢力，那陳天還不如藉著這個機會善加利用。
之前那幾個流氓往陳天車上噴油漆的事情，陳天可還沒忘呢！
想到這裡，陳天立刻抬起頭，用認真的語氣道：“錢老，要是以後我跟著你做事，你真的能保我安然無恙嗎？”
“你這年輕人，是在質疑我說話的真實性嗎？”錢老揚起一側眉梢。
“這倒沒有，只是這裡的人確實不太像是尊敬您老人家的樣子……”陳天有意露出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道：“昨天我出門之後，車就給人噴了油漆，還給下面幾個這裡的工作人員好一番針對，他們也沒看在你的面子上，多禮讓我幾分啊。”
“這不可能，只要你是跟著我的，就沒有人會敢對你怎麼樣。”錢老篤定道。
“行吧，那我就就同意你說的那些了，以後我會自願當你的試驗品，讓你施針。”陳天嘆了口氣，又說道：“不過昨天那些人，分明都已經看到我和你一同上樓了，卻還是跟我過不去，這又是為什麼？”
“你當真沒騙我？”錢老皺了皺眉頭，望向陳天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不相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