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們江家還算是有一點以前剩下的產業,可是現在我跟那個何總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看來真的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吧,我是不是應該認命了?”江曼垂下睫毛,有些無力地說道。
江曼作為一個天之驕女,過去她大概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挫折的,眼下看來,她的鬥志和自尊心都遭到了不小的打擊。
陳天又勸說了她幾句,交談間,我們接著喝了幾杯,那半瓶酒也很快就見了底。
結婚這長久來,陳天和江曼還是頭一回如此推心置腹地談話,雖然陳天是抱著安慰的心思,而江曼已經微微有些醉意了。
到了後來,我們兩個都喝得有些上頭,最後更是迷迷糊糊地倒在茶几旁的小沙發上,相擁著睡著了。
陳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時鐘已經指向了下午六點。陳天一看時間,頓時頭皮一炸:“完了,遲到了!”
陳天平時的工作時間都是從下午三四點開始的,現在都已經遲了好幾個小時了。
陳天立刻翻身坐起,無意間瞥了一眼,只見身旁的江曼仍然在沉沉地睡著。陳天不由得伸出手去,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陳天此時心中非常平靜,也許有那麼一絲綺念,但更多的卻是對眼前江曼的憐惜。
怕她這裡睡覺會著涼,陳天從房間裡拿了一床毛毯過來給她蓋上,然後便急忙跑出門,打算去上班。
當陳天回到皇朝夜總會的時候,所有的工作人員基本上全都到齊了,陳天還以為自己得挨一頓批,卻沒想到錢老只是淡淡地看了看陳天,對陳天遲到的事情隻字未提,只說道:“來得正好,跟我過來。”
陳天訥訥地應了一聲,跟著錢老走進了他的房間。
錢老關上門,轉身對陳天說道:“把你的衣服脫了,自己躺著。”
“什麼?怎麼突然叫我脫衣服?”陳天愣了一下,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很獵奇的想法。
難不成這錢老人不可貌相,其實有龍陽之好?
陳天干咳了一聲,臉色有點發紅:“錢老……我沒有那方面的癖好,你能另找別人嗎?”
錢老愣了一下,像是才反應過來陳天話裡的意思,他嘴角一抽:“年輕人就是喜歡胡思亂想,我讓你把衣物除去,是方便我施針的。”
“啊?施針?你要給我做針灸?”陳天瞪大了眼睛,心想:“敢情這老傢伙打算拿我當成現成的試驗品?”
陳天聽說很多被用來當試驗品的人,最後都會或多或少地留下後遺症,而且陳天本身是個無病無痛的正常人,這樣一搞風險就更大了。
陳天頓了一下,有些遲疑地對錢老說道:“錢老,你就非得給我施針嗎?”
“年輕人,不要把陳天這裡當做是你的避難所,你想要留在這裡,辦事就得機靈一點,世上沒有白來的好處。”錢老看了陳天一眼,淡淡地說道。
他這話指的是什麼意思,陳天當然是清楚的。
如果不乖乖按照他說的做,陳天就會失去他的庇護,在這裡的各種行動也會處處受阻。
無奈之下,陳天只得問道:“我能問問你這個針灸會不會給我造成什麼影響?比方說生命危險一類的。”
“你可以把這個當做是得到好處所付出的代價。”錢老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