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點了點頭,說道:“陳天怎麼可能騙您老人家?這事兒就發生在昨天,現在我的車還在修呢,壓根沒法開。”
錢老聞言沉思片刻,往門口喚了一聲:“春草。”
一個女孩出現在門後,恭敬地對錢老說道:“錢老有什麼吩咐?”
“你把阿豹叫過來,就說我有事找他。”錢老說道。
常伴錢老左右的兩個姑娘名字都挺有意思的,一個名叫春草,另一個則叫秋月,雖然不知道她們兩個的名字是什麼寓意,但陳天猜測那應該是錢老給她們取的,否則名字聽起來風格不會這麼搭調。
阿豹接到訊息後立刻就過來了,錢老對他微微頷首,接著轉頭對陳天說道:“陳天,你把昨天的事情都跟他說一說吧。”
“好。”陳天點了點頭,然後將昨天車子被那幾個人噴了油漆的事情都跟阿豹講述了一遍,其中陳天還加了很多莫須有的細節,且再三跟他們強調了,陳天和他們素不相識,更不可能會有什麼嫌隙,說得好像那些人針對陳天是因為對陳老不滿一樣。
等到陳天把話都說完後,錢老便對阿豹說道:“阿豹,要是胡民不待見陳天這糟老頭子,他可以親自來跟我說,這麼明裡暗裡地鬧,太低等了,沒什麼意思。”
“錢老,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們老闆完全沒有這種意思,我立刻就把這件事處理妥當,還請您老人家多多擔待,勿要多想。”阿豹衝錢老鞠了一躬,然後急匆匆地轉身離開了。
約莫十來分鐘之後,阿豹便去而復返,他這一回是讓陳天下去指認昨天那夥人的。
阿豹還誠懇地向錢老交代道:“昨天確實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車上的油漆是被我們這裡的幾個員工噴上的,不過我願意向您保證,我們絕對沒有任何對您不敬的意思。我原本是金色年華的人,那幾個員工以前和王翰關係不錯,所以想借此整一整我。”
錢老都還沒說什麼,陳天就立刻不滿地嚷嚷開了:“你這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對?他們當時還說了,現在沒法拿老傢伙下手,就先給我這個跟班一點見面禮,這話難道還不夠明顯?”
阿豹皺了皺眉頭,似是有話要說,陳天卻偏開頭去,一副不想聽的樣子。
陳天心裡得意得很,剛才給錢老紮了那麼多針,要是車子的事情還不能給陳天一個交代,那不得憋屈死陳天?
必須讓那幾個混混也見識一下陳天的厲害才好。
阿豹無奈,只得對錢老說道:“錢老,您不用在意這些話,那幾個人絕對不會有膽子對您老人家不敬的。”
“行了,這些雞零狗碎的東西陳天不想聽,陳天,你和阿豹走一趟,想怎麼做你們自己決定吧。”錢老對陳天說道。
他的意思是讓陳天自己處理,說白了其實就是隨便陳天怎樣報復,他都沒什麼意見。
陳天和阿豹一塊來到了樓下,正看到之前在陳天車上噴漆的那幾個人,他們明顯是在被揪出來之後就捱了阿豹一頓打,此時一個個臉腫得像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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