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當即轉過身,領著陸銘朝大路上走。瞧兩人穿街過市的模樣,似乎是一副少爺的派頭,而且身份還不低。薛文月追上來,對陸銘小聲道:“怎麼辦?雖然也姓薛,但我瞧著他們怎麼不懷好意?”陸銘小聲道:“你別開口,只看我來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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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朝前走了一步,追上了兩兄弟,問道:“兩位,那薛文月到底是你們什麼人?表兄弟還是親兄弟?”
薛武山沉吟片刻,說道:“不是兄弟!”薛武文皺眉道:“具體的事宜……你們見到族中長老自然便知道了,上一輩的恩怨我們也說不清。”
陸銘知道他們一定有所隱瞞,索性不再多問,落後幾步對薛文月道:“藏頭露尾的,怕是不懷好意,你也小心些!”
薛文月不自主的點了點頭。
走了沒多久,那兩人忽然腳步一轉,進了一間巷子,這裡面變得十分清淨,但道路一點也不窄,能讓三四兩馬車並排而行。再往前走,聽到了一陣陣的波濤聲,似乎來到了八通河附近。
那兩人停下腳步,指著一間建在水邊的大宅子,道:“便是這裡了。”一推門,進了裡邊兒。早有兩個小廝前來問候,不過被那兩個男子支走了。他們帶陸銘進了一間大廳,然後就進了裡屋報信去了。
薛文月小聲道:“之前進來的時候我見到門口擺著一尊銅築的馬頭雕像,與我的吊墜十分相似,我想娘一定和他們有關係,說不定就是同族人!”
陸銘做出個禁聲的手勢。薛文月只得閉上嘴巴,乖乖的坐在木凳上。
沒一會兒,內堂裡走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老者,鬚髮花白,手裡拿著兩枚金丸哐當哐當的玩著,他穿著寬大的袍子,急匆匆的走了出來。那老者朗聲道:“哪一個是薛文月?”
薛文月沒有答話,陸銘朝前走了兩步,說道:“你找我們要薛文月?我還想找你要人呢!”
那老者長眉一軒,道:“你這小子在胡說什麼?”
薛武文解釋道:“七老爺,這兩人都不是薛文月,不過他們有一個馬頭吊墜,應該就是那個薛文月的,不過……”他面色遲疑,解釋道:“不過他們要找的薛文月似乎是一個男子,不是女的。”
“嗯?”
那老者一臉的驚訝。
薛文武這才把之前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陸銘心想:“這老傢伙急匆匆的跑出來,甚至都來不及聽薛文武的解釋,恐怕薛文月的名字對他衝擊力不小,也不知薛文月到底有什麼身份……”
“找一個男的薛文月?搞錯了沒有?”
那老者聽了,果真一臉的糊塗,不過他看到吊墜的時候一眼就認定了就是他要找的人,他就把陸銘交上來仔仔細細的詢問了一遍,可越問越糊塗,因為陸銘說那個‘薛文月’確實是一個男人。
陸銘是故意這樣說的,就是為了混淆視聽,不管對面有什麼目的,他都要先把對方搞糊塗,然後再抽絲剝繭的來問自己想問的事情。
薛文月在旁看著,有心發問,但還是閉上了嘴巴。
陸銘見對方已經夠糊塗了,這才問道:“這位……七長老,薛文月和你到底有什麼關聯?”
那老者沉吟片刻,忽然道:“那賤種該死!”
“為何?”
薛文月終於坐不住了,脫口而出道。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什麼都沒做過,為何別人談起‘薛文月’這個名字的時候這麼憤恨。
那老者面色陰沉,看了一眼薛文月,道:“她母親薛靈雙不顧族人反對,非要嫁給連城玉,結果導致整個家族給她賠了葬,你說是不是該死?哼!更蠢的是,薛靈雙被人騙了十多年,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家族都被蠶食了大半,可你可知她又做了什麼?”
陸銘皺眉道:“一個女人,還能做什麼?”
“女人?”
那老者又是一陣重重的冷哼聲,狠狠的道:“是一個蠢人!薛靈雙到了那時候才想起來什麼家族、宗親之恩,但她竟然不思進取,不去帶領家族脫離連家,而是跑去毒殺自己的丈夫連城玉,想借此掰回一局,蠢!蠢!蠢!簡直蠢得要死,連城玉是那麼好殺的?他連家當年佔了整個離合城車馬行一半的營生,即便殺一個連城玉又能怎麼的?到頭來,下毒失敗了不說,還把家族連累的更深了!”
那老者說完,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如果讓我找到她當年生的孽種薛文月,非要殺了不可!”
薛文月臉色慘白,喃喃的道:“我娘……要殺我爹……不!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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