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漢不兩立,一漢當五胡。從來只有胡人嚮往漢人的一切,想成為大漢一份子。漢人成為胡人,省省吧,是個正常人就知道選擇。
再者而言,這王源本就是個漢人,還是世家一份子,更是久為官吏。無論說話,行事,表現都毫無破綻可言。
馬城的守城校尉聽到稟報,很快就來到了城頭,手搭涼棚瞭望了幾眼,才放聲高叫:“你們是那部兵馬?從那裡來到那裡去?怎麼本將從未見過?”
“將軍,我們奉上谷郡郡太守之命,前往代郡請白馬將軍發兵援助上谷。回途中在北長城附近發現鮮卑萬餘狼牙鐵騎駐紮,無法從原路返回沮陽,才不得已繞道馬城。”王源從容不迫地又掏出腰牌胡說八道。
“軍情如火,刻不容緩!還望將軍通容一,二,速速開啟城門!”王源還不忘威迫利誘道:“到時少不了在太守和白馬將軍駕前美言幾句!”
“把證明你身份的腰牌扔上來!”校尉不置可否,而是讓王源把腰牌扔上城頭!
馬城實在不高,相比於雄關居庸關和虎牢關而言,無疑如小孩與大人的差距。其實無論高度,厚度,險度都是如此!
“好!不過快點,兄弟們真是心急如焚!”王源大大方方地把扔上城頭,一邊還斷催促。
王源之所以如此篤定地扔上腰牌,因為漢室這邊還沒有人知道王源已經叛國。當年之事有點隱諱,知道的人以為王源死了,不知道的就什麼都不知道。
校尉接過王源扔上來的腰牌,反覆端詳了許久,在心中已確定不假。不過還是問了許多有關沮陽郡府和白馬義比的情況,王源都對答如流。
“開城門,放行!”校尉再三求證後,大手一揮。馬城城門緩緩被開啟,城門中間的鐵閘慢慢升起!
城下王源與拓跋虎對視了一眼,眼中略有一絲得色。拓跋虎眼中也是讚賞之意。好一副主僕盡歡的美妙畫卷!
……
考慮前面一群不是善類,張飛和顏良等人一直遠遠尾隨著。別看這兩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衰樣,還口口聲衝上去錘死人。真正行動時卻又謹慎小心得很。
劉備平日可沒少嘮叨,尤其上回在涿郡逍遙酒樓劉備借酒直言,可在張飛等人心中留下了恐怖的陰影。若非萬不得已,張飛等人真不敢或忘劉備的話。
雖然說張飛等人脾氣大性格暴,但是他們知道好歹,心如明鏡,十分明白劉備老大是真心實意地對他們好!
一直跟蹤到馬城,張飛等人才有機會稍稍接近王源一夥人。耳聰目明的兩個內氣外放的傢伙也聽到王源與守城將士的交流。
“不俊不錯,這些畜牲果然來到了馬城,目標就是居庸關!”張飛十分佩服文丑之見,低聲地對顏良說:“在這裡就收拾他們!”
“嗯!”顏良亦輕聲道:“若非親眼看見這些傢伙在鮮卑鐵騎中,我都會認為是我大漢郡兵!”
“你笨呀!”張飛目不轉睛地盯著王源一夥人,開口打擊著顏良說:“再怎麼千變化,這匹烏騅馬變不了呀!你見過有郡兵騎千里神駒的麼?”
“有道理耶!”顏良抓了把下巴扎手而疏落的幾根胡茬,不解地又問:“鮮卑人都會講漢話麼?”
“說你傻你還死不承認!”張飛頭也沒動,開口調侃著說:“一直說話的傢伙就是個漢人,還做不短時間的郡府官吏。只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做漢人不好嗎?這貨卻歸附異族!”
“做漢人好不好?這不是漢人生來是漢人麼?”顏良表示更難理解,嘟囔道:“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管他呢,有機會捅死他就是。”
“對!”張飛牙癢癢地狠聲道:“公孫將軍常說只有死了的胡人才是好胡人,此乃至理名言!這幫胡人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動不動裝死狗,時不時咬我大漢一口,著實該死!”
“別咒罵了,城門開啟了!”顏良就要跳出去。卻被張飛一把拉住,輕聲說:“看我的!”
顏良依言不動,準備拭目看張飛的表演。不料,是這麼幅畫面,顏良掩面想逃!
只見張飛縱馬舞矛,開口如奔雷般喝道:“慢!盜馬賊那裡逃?”
明明自己上前搶馬,還大言不慚地反客為主!顏良實在看不下去。就算張飛大叫把馬留下,也更讓人容易接受不是!
張飛的一聲驚雷,可把王源嚇得魂飛天外。這貨不顧已進入馬城的十幾個狼牙鐵騎,招呼一聲拓跋虎就駕馬掉頭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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