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有鍛鍊的我有些氣喘,“這是前世我丈夫教給我的,為了讓我防身。”
聞言,他戲謔道:“哦,也是,像你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單獨出門的話,難保不會遇到色狼。”他饒富興味地繼續問:“你老公是當兵的嗎?”
“不是,”想到鄧翔宇看我時那雙陌生中帶著警惕的眼神,我有些木然的回應,“民警。”
“警察局的?”民警囊括的警種很多,像公安機關、國家安全機關、法院和檢察院裡的法警,甚至也包括監獄裡的獄警等。
“公安局的!”我糾正他。
中國大陸只有公安局,沒有警察局。估計他是生前港臺警匪片看多了。
他大概又偷聽了我心裡的想法,一臉仰慕地看著我,“啊?!你丈夫是公安刑警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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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神情落寞,他不再繼續追問,謹慎地看向東面,防止有幹警或者勞動號靠近。
其實,我倒不是怕被人看到我在鍛鍊身體,只是這套搏擊術,懂行的人一眼便能分辨出,我不想給別人製造背後議論我的話題。
打從知道我的判決結果後,孟飛便像一個小侍從般隨時隨地聽從我的差遣。
尤其是在我將他家的地址告訴宋幹警,讓宋幹警轉告我父親,來看守所接見時,幫我將孟翔一起帶來後,他對我愈發唯命是從。沒事的時候,他會變著法兒地逗我開心。
大概看出來,我在擔心自己與家人接見時,父母會因為我瘦下去的身材而擔憂。一到飯點,他會潛入夥房,操縱那些做飯的勞動號給我做各種好吃的。
其實我的飯量沒有減少,之所以變瘦都是失眠害的。
宋幹警當班時,甚至會偷偷地將幹警的飯菜勻給我一些。而且母親也會趁他值班時,包一些餃子和包子之類易攜帶的飯讓他捎給我。
時間再度變得漫長,在度日如年的等待中,二十五號與家人接見的日子終於到來。
看守所裡沒有鏡子,一大早,我特意穿了件能使人顯胖些的羽絨服,等著八點值班幹警交接班後來喊我接見。
按慣例,看守所會提前通知已決犯家屬前來接見,所以,我知道父母此刻已經等在看守所外頭的接見室。
今天宋幹警休班,是另外一個我以前也比較熟悉的幹警來監室提押我出去的。
無論看守所還是監獄,規定所有的犯人都要行走於前,這是為了防止從背後偷襲民警。
“哎,我說寧恕,你慢點走,你這速度會被崗樓上那些小武警誤以為你要越獄,會挨槍子兒的。”跟隨在我身後的幹警有些不高興地阻止我正在逐漸加快的步伐。
為了不讓父母觸景傷情,出高牆大門前,我讓這個幹警將我的手銬解開。
遠遠地,父母那相依的身影出現在我視線內。
看到零三年去世的父親好端端地迎立在北風中,我無聲飲泣著,拋下身後的幹警,疾步向父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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