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割草的話,草上都是露水呢。等太陽昇高了,露水乾了,再割草比較好。”陳忠柱說。
陳英想了想:“他們是不是去遠一點的地方砍柴?這邊沒柴可以砍。”
“跑遍昇平縣估計也沒什麼柴可以砍。山都能被他們砍光了。”陳忠簷說了一句。
吃早飯的時候,陳帆主動提起了夜裡的事情:“那幾個人都被關在一間屋子裡,先餓兩天再說。餓了兩天估計會交待一些事情。”
“他們是想來偷錢嗎?”陳雅問。
陳帆笑了笑:“或許吧。我們可是收了很多紅薯,又收了很多錢的。”
今天章辭給他們講課,陳帆在房間裡寫字。
過了一會兒,章辭來到陳帆這邊,也沒說話,就看著她寫字。陳帆也沒跟她打招呼,直到把那張紙寫完,把毛筆手擱在筆架上,才說:“他們昨晚招了什麼?”
“你猜?”章辭反問道。
陳帆想了想,剛坐下的身子又站了起來:“男的還是女的?”
章辭臉色大變:“你怎麼會往這一層上想?”
陳帆哼了一聲:“來了八個人!會只是偷那幾貫錢嗎?最起碼是把我們揍一頓,再抓到他們跟前,狠狠地教訓教訓,以解他們的心頭之恨。”
章辭還是那句話:“你怎麼會想到那一層的?”
陳沒沒回答,坐下了。
章辭吸了口氣,咬著牙根說:“是男孩。”
比啊帆蹭地一下又跳了起來:“無恥之徒!怎麼會有這麼無恥之人!齷齪下流噁心……”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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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辭沉著臉:“我原想著,就告訴你偷錢綁人的說法,你卻直接跳過這兩層。他們實在作惡多端,得意忘形了,真以為這片天都能被他們遮擋。”
“元豐縣令倒是把幾個好看的塞到我這裡來了。”陳帆想到了陳忠楣他們。
章辭點了點頭:“是的,元豐縣令極其厭惡這種事。強塞只是一種手段,做事的出發點是好的。”
陳帆哼了一聲:“他不怕塞錯了人家把他們推進火坑?”
章辭笑了:“這不是挑了大善人柳家的侄女嘛。”
“他知道柳家,就一定能確保我是個好的?也不怕我是個……”她看到章辭震驚的目光,連忙改口,“我不是那種人!”
看她這副急於描補的樣子,章辭又笑了。
沉默了一會兒,陳帆問他:“一個還是幾個?”
章辭皺眉:“這就不用再問了吧?”
“我想知道。”
章辭不忍啟齒,最終還是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兩個小的。”
什麼?
陳帆想抓一樣東西砸出去,伸了幾次手,卻發現桌上沒什麼可供她砸的。
“他們還不到十歲!那些人是怎麼想的?是那個刺史嗎?”
章辭點頭。
陳帆氣笑了:“他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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