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其他沒有輪空的同學們上來領准考證吧。斐裘,等等解散的時候你跟我到辦公室去一趟。”
斐裘心裡一緊,餘行雁不是那種喜歡課後給學生開小灶,精神馬殺雞的班主任,上次她找斐裘就沒什麼好事。
“也不知道這一次是因為什麼?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甚至鬼要是真的來敲門了,我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念頭在腦袋了轉了轉,他又重新軟綿綿地趴在座位上。
……
教師辦公室,供老師們和學生一對一談話的小房間裡。
餘行雁說了句,
“這位是我弟弟,也是卡師協會的鉑金卡師,持有4星執照,他想問問你關於一個案件的內情。別擔心,他和你有相似的經歷,你們會有話聊的。他只是看起來難相處,其實性格不錯。”
她走出小房間,帶上門,把空間留給斐裘和他對面長相俊朗,半張惡鬼面具遮蓋左臉的男人。
“至少這次的房間陽光明亮,通風順暢,甚至黃花梨木桌上的白瓷花瓶裡還插了幾朵嬌嫩的雛菊。連坐位也是帶著柔軟坐墊的小沙發,這可比什麼黑燈瞎火,冷板凳好多了。”
斐裘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他問身前的男人,
“我們坐下來談?”
在有得選擇的情況下,斐裘更熱衷於掌握主動權。
他坐在小沙發裡,挺直腰背,他對面的男人見狀隔著小桌坐到了斐裘的對面。
斐裘在觀察他,他也在觀察斐裘。
纖瘦的少年身上透露著與年齡不符的強勢,他看著斐裘在餘行雁走出去後,氣質突變,從謹小慎微,到遊刃有餘,掃視整個小房間,而後氣定神閒地率先開口。
“我叫斐裘,想必你早就知道,我該怎麼稱呼你,或者您?”
“你可以叫我餘賦揚。我是卡師協會派來協助泉市警衛司處理失蹤案的註冊卡師,關於失蹤案你有什麼線索?”
餘賦揚的沒帶面具的半邊臉在面具的陰影下罩下陰霾。
失蹤案?斐裘皺了皺眉,他可以肯定自己近期和失蹤案根本沒有交集,如果真的有,那隻能是在昨天的交易行。
他試探著問了一句,“昨天交易行?”
餘賦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那你可真是找錯人了,昨天我出現在交易行是補充卡牌,你可以到交易行調取我的交易記錄,見到江隊他們轉頭就走,是因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斐裘頓了頓,視線掃過他的面具,
“這種事,凡是靠近就是種不幸,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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