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出的事不是什麼秘密,本地人買得起別墅的,再怎麼也不會想住在發生過這樣惡劣事件的房子裡。
更何況這是個超凡力量存在的世界,這種地方殘存著強烈的情緒和執念,很容易成為黑羊和雙鴉的目標。
斐家雖然是搬了回來,斐爸還在考慮要不要住到別的房產裡去,斐裘明年就上大學了,他和斐媽也算是階段,提前進入退休生活。
他可不想自己的退休生活裡有這樣那樣的不確定因素。
坐上公交,早班車乘客很多,上班族,學生黨,人擠人。
“該早點把駕駛證考出來了,坐公交也就圖一方便,開車才能解鎖真正的快樂。”
斐裘家門口的公交能直達學校門口,一路坐到學校,林蔭道走到盡頭就是教室。
“大家早啊——”
今天他罕見地來得還算早,教室裡的人不算多。
馮絮柳扛著兩個大紙箱,吭哧吭哧地挪進教室,把紙箱堆到教室後頭。
她注意到斐裘,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飛快撇過頭。
我應該沒做什麼招惹她的事吧?
斐裘看著馮絮柳的表情突變,習慣性地想到了高樂洋。
這傢伙總是讓人被遷怒。
之前是劉毓霓,現在說不定就是馮絮柳。
這麼說來,應該是馮絮柳和高樂洋週五還是週末的時候遇到了。
應該是高樂洋的舔狗模樣太過可恥,失了一班人該有的風骨,她深惡痛絕,所以遷怒在我身上。
一定是這樣。
這時候柏世興吃力地拉著一輛手推車出現在教室門口,喘著大氣,
“快,快來些人,幫我把這些箱子抬到教室後面去。”
“輕拿輕放,這裡面有易碎物品,都是我們租來的,到時候用完了我們還得還回去。”
柏世興剛說話,班裡的大多數男生就從自發走到門口幫忙。
看到這麼多人,斐裘穩穩地坐在座位上,饒有興趣地看他們搬箱子。
“你怎麼在這裡光看著,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我們好歹也是同一個班級的同學…巴拉巴拉…你怎麼還不上去幫忙?”
馮絮柳幽幽地在站在在斐裘身後,語氣裡是埋怨。
自己全程看戲就算了,還攛掇班裡還算積極的高樂洋投入三班的懷抱。
想到自己前兩天忙的天昏地暗,在看到斐裘一臉閒適,她就氣不打一出來。
斐裘聳了聳肩,懶洋洋地走向教室門口。
沒辦法當一個人想找你茬的時候,你就算呼吸都有錯。
哎呀,真是有好事半點都沒發生在自己身上過,凡是遷怒還是怪事,整天落到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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