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我就是被師傅丟到水澤森林裡待了三天兩夜,沒什麼師門機密不能洩露的。”
“什麼!?水澤森林?”
斐爸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頗有分量的屁股砸在沙發上,還好沙發質量過關,巋然不動。
斐爸年輕的時候也有過走職業卡師這條路的凌雲壯志,然而他到了白銀和一隊朋友進了水澤森林。
進去四個出來就兩個。
從此以後他就收心了,專心做生意,徹底放下了卡師生涯。
白銀的他在水澤森林都那麼狼狽,更何況才覺醒沒幾個月的斐裘。
轉而他又想到了蕭眠虎,有他在一旁守護,不管怎樣,斐裘應該也沒什麼生命危險。
至於斐裘的實力能夠在裡頭橫著走?
他說什麼都不信。
斐裘簡略地講述了在水澤森林的經歷,撇除了所有的腥羶色。
斐爸斐媽在感覺驚險之餘,斐爸語重心長說:
“這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遇到這種不靠譜的人指許冬日)就離他遠點。哎呀,我就是隻想著讓你小子青出於藍在卡師上走得更遠些,沒教你子承父業,學會你爹我這一身社交本事。”
週末歷練到一段落,斐爸斐媽重新投入到看電視外加扣腳的快樂世界。
斐裘忽然想起不出意外自己一家應該在公寓裡,在別墅裡看電視這個日常似乎有點不應該。
他伸手戳了戳老爹到大豬蹄子,
“老爹啊,我們現在不應該住在公寓才對嗎?我們小區不是來了個犯罪分子,甚至還是安保系統裡的一員嗎?”
說到這事,斐爸拍了拍自己的腿。
響聲很亮,好聲音,好聽就是好蹄。
“忘了和你說,你顧阿姨家的事已經有結果了。我們小區治安還是非常靠譜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犯罪分子。我們就是虛驚一場。”
說隔壁顧阿姨家,斐媽嘆了口氣,手上的葡萄也不甜了,她嘆了口氣,
“顧筠也是個可憐人,她老公出軌了,和一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女人鬼混在一起。兒子也是個小白眼狼,站在她老公和小三那頭。”
斐媽眼神裡暗含警告掃過斐爸和斐裘,語氣更加哀怨,
“雖然說現在是新時代了,女性要自強自愛,女性也能有自己的天。可是不管對誰而言,家庭都是最重要的,這嫁了人就是人生新的開始。沒想到啊,這新的開始確實痛苦的開始。”
斐媽眼裡流露出對顧筠的無限同情,她可以想象,在家庭生活中同時面對丈夫和孩子的背叛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
一個人又是要多麼無助,多麼絕望,才會做出這樣傷人傷己的選擇。
說到隔壁的事情,斐爸瞬間打了好幾個寒顫,縮到沙發角落裡,瑟瑟發抖,大聲澄清,
“老婆你別這樣看我啊!我可是十全十美,一心一意,滿心滿眼只有你的老實人!”
斐媽瞥了他一眼,看得斐爸雙下巴疊成三下巴。
你最好是!
“老媽放心,要是老爸管不好自己,你兒子我帶頭髮難,一定當場收繳作案工具,捆了他讓你發落。”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甚至還要火上澆油,雪中送冰塊。
斐爸瞪大雙眼,橫了斐裘一眼。
對老婆我唯唯諾諾,對你這臭小子,看我重拳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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