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巴巴雅嘎的任務無非就是些打掃小木屋,煮飯,挑豆子,應該也不怎麼難。
看來這巴巴雅嘎應該是巴巴雅嘎的邪惡陣營公式化形態,甚至還是吝嗇版,這麼些或者的人一定是完成過任務的,然而完成了任務還不能離開,很明顯任務的獎勵就是活著,任務的懲罰就是死亡。
進入小屋裡的巴巴雅嘎沒有理會斐裘,自顧自地在小木屋裡走動,手指從桌面輕輕劃過,擦過擺件,甚至還蹲下來摸了摸地板。
一塵不染。
巴巴雅嘎朝著雞籠勾了勾手,籠子裡的女孩們低著頭順從地從雞籠裡走出來,腳步放得很輕,整個屋子裡除了開鳥籠的聲音,其他響動一點也沒有。
女孩們不說話,垂頭走到長桌兩側,輕輕抬起木椅,拉開距離,九個人分坐長桌兩側,剩下的一個空位,明顯是留給斐裘的。
從地上爬起來,斐裘大咧咧地走到許若涵身邊,
嚓啦
拉開木椅,木椅和地板摩擦,刺耳的刮擦聲,響徹整個小木屋,女生們的紛紛轉頭,一道道目光看向斐裘。
目光裡帶著緊張甚至有些憐憫,她們看著斐裘,也不時瞟巴巴雅嘎一眼。
許若涵放在雙腿上的手掌,緊緊握住,指甲刺得手掌生疼,眼裡翻湧著淚意和恨意,
“又有一個人要死了!都怪我還不夠強,如果我足夠強,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在我面前被殺害,我卻無能為力。”
只是到現在再懊悔也來不及了,之前帶著一屋子20多個人一起逃,早就耗盡了她身上的魂能卡,甚至連保命用的卡牌也所剩無幾。
“怎麼,怎麼這次巴巴雅嘎沒有殺人?難道是這聲刮擦生還沒有達到她的殺人標準嘛?”
在心裡自行合理化巴巴雅嘎的無所作為,她雙眼瞪大,盯著斐裘,雙手食指在嘴前交叉,示意斐裘不要說話。
“不說話,就不說話。”
斐裘大剌剌地坐到椅子上,雙手提著木椅往木桌裡挪,
吱呀吱呀,
木椅四條腿和地板摩擦,尖銳的刺響,在無人說話的小屋裡格外刺耳。
“看來在小屋裡的擊殺判定只有不能說話,發出聲音是沒有關係的。”
身邊的許若涵還在朝著他擠眉弄眼,斐裘乾脆一把拉過她的右手,左手固定住她的右手,右手撥開她收緊的手指。
許若涵使勁掙扎,想從斐裘手裡抽回自己的手臂,然而她也不是擅長力量的卡師,斐裘的力量在體質增幅以後比許若涵強上不少,整隻手牢牢攥住許若涵的手腕,她不驚反喜,順著斐裘的動作把手攤開。
“這屋子裡不能說話?”
斐裘的指尖在許若涵的手掌上划動,一筆一劃寫著字。
許若涵依葫蘆畫瓢,也扯過斐裘的手,偷偷瞟了一眼巴巴雅嘎,把他的手擱在臍下四寸,中極穴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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