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法器堂的二樓,就在二樓的第三個架子旁邊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兩個玉瓶,也正如那人所說,是用法陣保護著的。
“師妹,將令牌放上去就能解除法陣了。”
許肖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將令牌放到法陣上面,兩個法陣應聲而碎。
突然一陣巨大的力量從身後傳來,許肖一下撲倒在桌面上,只感到被一雙手壓到了桌子上,有一股氣流在她身體周邊遊動。
“啊,你放開我,滾開啊”一邊大叫一邊向後踢腿,然而並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被那雙手的主人捉住雙腿,將許肖整個人翻轉過來。
許肖只覺得自己的胸口,腳踝生疼,左手在被翻轉的過程中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劇痛之下許肖的眼淚順著就流了下來。好可怕…她要回家
“你快滾開啊,”右手拿著弟子令牌胡亂揮舞著,但無濟於事。
只覺得衣裙被掀開,兩隻腿被被法器堂的師兄的腿用技巧別住,右手也被整個壓在了師兄的身下動彈不得。
“救命啊…救命啊…”許肖拼命的掙扎,眼神透露著恐懼、悲傷、憤怒。
“師兄求求你,別碰我,我求求你!”感覺到自己腰帶在被拉拽的時候,許肖將求救改成了求饒。
而身上的人沒有一點反應,許肖無比的絕望,將頭偏向了左側的武器架子上。哪裡有一個掛在架子上的鐵質圓環,沒有花紋,灰撲撲的,像是燒烤用的鐵圈一般。
而此刻那位師兄已經將許肖的腰帶拉拽開了,許肖的身體被一陣摸索,巨大的羞辱感傳入她的腦中。
許肖瞬間感覺自己的一口氣憋在胸口,出出不來,進進不去。憤怒驅使著許肖伸出左手將那個左側不遠處的鐵環拿到了手裡,並用力的向法器堂師兄的腦袋落去。一聲金玉撞擊的聲音響起,只見受到傷害的那位師兄應聲軟倒在許肖的身上。
許肖流著眼淚,用腳將此人踹開,右手捏著弟子令牌,左手拿著鐵環。慌亂的跑走了。
她好怕,怎麼會這樣…她不是被重視的弟子嗎?為什麼那人敢這樣。
許肖劇痛難耐,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也忘記了法器堂中的洗髓丹,身上的衣服也顧不得穿好,路上的一些師兄則是十分戲謔的看著狼狽不堪的許肖。
為什麼?許肖心裡不止一次的發問。23年來,她第一次嚐到了恨是什麼感覺。那種撕裂心臟的恨意,在腦中迴盪。捂著受傷的左肩膀,也終於知道原來還有比拔牙更疼的傷害。
楊惑看見許肖的時候,許肖已經哭的死去活來,左手臂軟軟的掛在左側,只是左手中的鐵環怎麼都拽不下來,右手手中的弟子令牌上沾滿了血跡,都是許肖手心裡的血。水藍色長袍的腰帶已經不翼而飛,衣衫襤褸,腳踝處有一個已經淤青了的手印。楊惑只覺得一股憤怒衝到了頭頂,上牙死死咬住下唇,心中滋生出了毀滅世界的想法。
“肖肖沒事了,沒事了”
楊惑將許肖攬入懷中,聽著她從大哭轉變成為抽泣,再又抽泣轉變成無聲。
“楊惑,我想回家。”
許肖沙啞的聲音刺的楊惑心中生疼。心中默默為玉真人制定了死刑,玉真人,你會後悔的。還有那個傷害許肖的人,你們通通都會後悔今日所做的一切。
“好,任務完成我們就回去,你今天好好休息吧。”
許肖聽到楊惑溫軟的聲音,鬆開了手裡攥著的東西,軟軟的倒了下來。
楊惑將許肖公主抱抱了起來,轉身走入洞府當中。眼裡的狂風暴雨收也收不住。他雖然沒有這個世界的力量,可是,金屬社會的力量也不是這些人能夠抵抗的。
楊惑聽見許肖平緩的呼吸聲,便退出門外,將弟子令牌和鐵環拿到了手中。站在洞府外面,一點點看著天色暗下來。
而天色完全幽暗下來以後,只聽見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電子音響起,雷霆正在啟動…
從半山腰洞府飛走了一個人…而明日,將會是雲霄派大亂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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