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好嫩…好像也沒有腿毛,也沒有肌肉線條,這確實是肌肉萎縮的樣子,而且站立的姿勢下,這雙腿沒有一點用力的痕跡。並且腿上有一層透明亞克力板模樣的塗層。肌肉不發力卻能站立?她得摸摸看看。
許肖掀開了楊惑的裙子並沒有管他的反應,而是對他腿上那層透明塗層有興趣,雙手從楊惑小腿向上摸索。塗層是冰涼的金屬質感,沒有許肖想象中的肉感。
“肖肖,摸夠了嗎?我是肌肉萎縮,不是癱瘓。”
她在做什麼?她怎麼會在楊惑裙子底下,還動手動腳…而且楊惑說他有感覺,他腿上不是有一層“皮”嗎?
“我,我只是好奇,”
許肖捂著紅透的臉轉過身去。
“我的等身機甲有行走支撐功能,我開啟了輔助就能站起來走路,因為開啟了光學迷彩,機甲會提供觸感傳導。”
“那你怎麼不早說?讓我揹你這麼久?”許肖頓時惱怒,大騙子,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這裡是黑盒任務世界,任何事情都會發生,這裡是非科學解釋的超現實世界,等身機甲這種東西是需要隱藏的,機甲的科技不屬於這個世界,暴露出來對我們,對這個世界都不是好事,”楊惑開始收拾洞府,一邊收拾,一邊開口說著。
“我之前也想跟你說,但是都沒有時間,而且我能感覺到,那位掌門能透過一種方式將我們兩看穿,”楊惑心頭閃過那位掌門帶著精光的眼睛,不寒而慄。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這個…”許肖也也終於發現自己想問題的時候比較片面。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的憨憨並不會把一件事情一直放在心上。
“我們得去法器堂領我們新晉弟子的份例,”楊惑將兩人的房間與床鋪收拾好了,時間才過去半刻鐘。
許肖已經無聊的坐在洞府門口的臺階上了。她想念她的幻想小說,想念她的床,想念她養的虛擬寵物。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家啊。讓人憋屈的是這裡連個廁所都沒有啊…
“肖肖?我們該去領東西了,”楊惑叫許肖沒有反應,又一次出言提醒。眼中帶著深深的寵溺。
“阿…”許肖反應了過來,玉真人好像是臨走前說讓他們去法器堂自行領取弟子令牌。她太想回去了,卻忘了這件事。“好像是這回事,還是我自己去領吧,你不能走著去,我揹著你也不太方便,領東西這種小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楊惑作思考狀,想想也確實不方便,點點頭,“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也別與人爭吵。”
“好!”許肖站起身來慢慢的走了起來,她倒是挺想跑的,但是始終不熟悉兩條腿的行走方式,有點懷念她的八條腿了。
玉楚山很大,許肖和楊惑的洞府在半山腰,是最貧瘠的洞府,靈氣稀薄,地處最偏僻的西方。法器堂就在南邊空地的建築群內。
“師兄,我是新來的弟子許肖,我來領我的弟子令牌和份例,”許肖對著法器堂的一個視窗中的人說道。
視窗內的師兄抬頭看了一眼許肖。呆愣了一下,滿眼的驚豔。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陰測測的笑容,落在他普通的臉上,讓人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師兄…我…我來領弟子令牌…”許肖嚥了咽口水,看著突然變化的師兄,心裡直突突。“我叫許肖,還有一個楊惑的令牌也是我領。”
“許肖師妹呀,那楊惑怎麼沒有跟來呢?”那人聽到了這句話,眼神更亮了。雙手在一個裝滿令牌的筐子裡翻找著。
“哦,他不太方便,我就自己過來了,”許肖想著回答這個問題也沒什麼事情,便隨後說了個藉口。
“師妹,這是你們的令牌,”那人拿出兩塊古樸的木質令牌,上面刻了一個玉字,令牌上掛著紅色的蘇穗,盈盈的發著微光。許肖將令牌捏在手上,然後又問道。
“師兄,那我們的洗髓丹呢?”許肖並沒有忘記前十名的福利。那人笑了笑,從視窗側面的小門走了出來,伸手就拉住了許肖的手腕。許肖感覺一陣噁心,輕輕的掙脫開了那人的手。那人一陣尷尬,轉身說道。
“師妹,你隨我來拿。”
“師兄,我就在這裡等你可以嗎?”許肖感覺事情不對,但是又不知哪裡不對,只好出言拒絕。
“師妹,洗髓丹是有陣法保護的,需要你自己才能拿走,”那人又轉過身,臉上都是笑意,讓許肖的緊張也緩解了不少,應該沒事吧?畢竟她在名義上是玉真人的親傳弟子。“師妹莫不是在害怕師兄?師兄光天白日還能怎麼你嗎?”那人向著許肖靠近了一步,臉上依舊笑嘻嘻的。
許肖捏了捏手中的弟子令牌,心中微微安定。強顏歡笑道。“沒有沒有,我沒有害怕,師兄你帶路,我跟你過去拿。”
那人看著毫無防備的許肖,眼底透過一絲得逞。向著法器堂內部走去。法器堂內都是一些木頭架子,像是圖書館的陳設,不過架子上裝的都是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也有一些匕首和長劍…看樣子真的是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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