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司馬穎的前鋒軍隊趙驤,率領大軍與王浚的三萬幽州兵對峙與富陽,閒話不敘,兩軍交戰,王浚身著布衣,拍馬而出,指著趙驤道,
“狗賊!我與你家主公司馬穎無冤無仇,為何派和演謀害於我!”
趙驤害怕有伏兵,並不出陣,大喝道,
“昔司馬倫篡帝,齊王發檄文天下響應,為何單單就你幽州不應檄文,反倒是殺了張貼檄文的官員,汝等逆賊,與司馬倫一道,早就應該被誅殺,只因成都王日理萬機,未有閒時而讓你這狗賊苟活到今日,如今成都王奉天子詔書,剿滅王浚叛賊,此乃天道,降者不殺!”
王浚大怒,用馬鞭指著趙驤說道,
“誰與我斬了此賊將!”
話音剛落,王昌挺馬而出,手上綽著一柄精鋼環刃大刀,邊走,邊罵道,
“賊將!誰敢與我鬥上一鬥!”
趙驤部將周口綽槍上馬,也不答話,徑直奔向王昌,二人連鬥二十多合,王朝一刀劈斷周口右肩膀,回身又是一刀,砍死了周口!
周口方死,不料王浚左路,右路連響兩炮,左邊王粹,右邊王斌,二人伏兵盡皆殺出!趙驤舉陣揮刀,爆喝道,
“伏兵已到!隨吾誅殺逆賊!”
王浚大軍見左右坡上伏兵盡出,慌亂不已,幾名士兵當場就像逃跑,大將祁弘挎著一口鑌鐵長刃,當即斬下兩名逃兵的頭顱,暴喝道,
“吾軍勿慌,隨我列陣,迎戰敵軍!”
王浚兵士聽得祁弘下令,這才冷靜下來,舉陣迎戰,兩方廝殺,撼天動地,趙驤正在為伏兵心繫,不料後軍大亂,殺聲震天,遠遠傳來一將高呼——
“王將軍莫驚!司馬騰來也!”
司馬騰率領一萬精兵抄了趙驤後路,司馬騰驍勇異常,左右廝殺,連斬數將,趙驤兵士慌忙逃竄,趙驤大敗,急令撤兵,司馬騰,王浚追殺趙驤三十里方止!
趙驤率領著三五千殘兵,一路狂奔,驚魂不定,狂奔三十里,口中飢渴,逃至陽水便,聽得追殺聲漸消,便讓兵士就陽水取水,不料此事,一隊人馬突然從林中浮出,這些人的衣著都不是漢人的打扮,身上皮毛大衣裹身,腳下皮靴,胯下戰馬俱用皮具包裹,刀槍不入,皮具之上還扎有鐵荊棘,兵士碰上,非死即傷!
這些伏兵在趙驤陣中衝殺幾回,趙驤的殘兵瞬間死傷了一半,王斌大怒,揮槍來戰伏兵大將,怒道,
“汝等何人!報上姓名!”
那人答道,
“吾乃鮮卑大單于段務勿塵之子,段疾陸眷!”
中原兵刃,乃是以長,重取勝,最普通的武將,其兵器常在三十斤以上,關雲長的青龍偃月刀更是重答八十二斤,長槍長刀則是長達一丈,所謂一寸長,一寸強,而鮮卑以輕靈為先,多使用彎刀,或者馬刀,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中原武將多為單手兵刃,要騰出一隻手不時拉著馬韁,但是鮮卑兵士俱是雙手兵刃,人和馬渾然一體,指東打東,指西打西!
只見段疾陸眷手持兩把精鋼彎刀,呼嘯而來,王斌瞅著段疾陸眷的破綻,一槍刺出,不料卻被馬上的段疾陸眷靈巧躲過,待到王斌再想回槍,已經來不及了,只在那一剎那,段疾陸眷已經奔到了王斌的身前,彎刀架在了王斌的脖子上,二人交戰只一合,王斌便人頭落地!
趙驤大驚,慌忙奔馬欲走,不料後面傳來一個驕狂的聲音道,
“吾乃鮮卑單于段務勿塵的弟弟段涉復辰,你儘可去閻王那尋我的名號!”
話音剛落,趙驤只聽得背後風聲一緊,一支利箭穿透了趙驤的胸膛,趙驤當即栽倒於馬下,卒!
王粹千難萬險地逃了出來,奔到石超大寨,俱言鮮卑兵襲先鋒,趙驤,王斌俱已戰死的訊息,石超大驚,連忙停止行軍,駐大軍在平棘,王闡,郝昌,牽秀各領三千兵馬駐紮於東西南三門,同時調撥五千軍士守寨,所有士兵,側刃在旁,帶甲而眠!
子夜時分,石超召集眾將在大寨中商議破解鮮卑騎兵之法,不料帳外突然想起胡人的號角聲,緊接著又是兵士混亂的叫喊聲和廝殺聲,石超趕緊出了大帳,只見大寨東門喊殺聲震天,石超急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公孫藩勒馬而來,道,
“稟將軍!胡人有兩千騎兵,夜襲我軍東寨,不過已被王闡擊退,大勝而還!”
石超心中欣喜,他還從未與胡人士兵交手過,拍手大笑道,
“好!好!看來這夷兵也不過如此,只能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成不了氣候!”
說罷,石超披甲上馬,與公孫潘一起巡視東寨,看完,石超氣的臉色都綠了,只見東寨拒馬樁已被踏毀將近半數,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盡是自己軍中士兵的屍體,扒拉了一陣,竟然找不出一具夷兵的屍體!
石超大怒,衝著公孫潘瞪眼睛,道,
“這就是你說的大勝!王闡何在!”
王闡滿臉血汙,顫顫巍巍地站了出來,跪拜在地,石超看著王闡,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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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