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輕笑道,
“兵家有云,守極為攻,小人只在左右山上佈置了百餘名弓箭手,其餘八百人以在北岸懸崖由纜繩悄悄偷過,左右兩部林中,已有藏好的良馬八百匹,天蕩山左右兩路崎嶇,且伏有弓箭手,兩部必然難以急攻,這奇兵由大人軍部後方突然殺出,人數雖少,但都是騎兵,來去如風,況且常俊,張燦兩位將軍與小人交戰數次,盡皆中計敗兵而回,此時自當以為又番中計,軍心不穩,只顧逃命,何堪再戰。”
趙廞心中一驚,還未言語,只聽陣前忽來一小卒,鎧甲破爛,全身是血,高聲道,
“報!將軍急報!”
趙廞讓小卒走上陣前,與之附耳,小卒道,
“大人,常俊,張燦兩位將軍盡皆敗回大寨!”
趙廞面色大驚,以馬鞭指著李特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特拱手道,
“小人家兄李輔,蒙家兄恩惠,少時便粗讀了些兵法。”
趙廞道,
“莫不是前將軍李輔!”
“正是在下家兄!”
趙廞氣的嘴唇上下哆嗦,強忍住內心火氣,冷哼一聲,道,
“你也算是將門之楣,怎甘願於此處落草為寇!豈不是辱沒了你兄長為威名!況且量你這八九千賊兵,怎擋得住我兩萬大軍!看來只能手底下見真章了!”
說罷,趙廞李特各回本營,趙廞剛回,一將上前溺戰,吼道,
“小小賊兵,我乃益州部將高航!速來受死!”
李流大怒,罵道,
“一無名小卒,安敢如此囂張,爺爺來取你狗頭!”
說罷,李流拍馬持刀,殺了過去!
話說李流這刀頗有來頭,李流自小便崇武聖關雲長,在山寨之中,用精鋼也造了把八十二斤的大刀,武聖取名“青龍偃月”,李流取名“白虎偃日”。
兩馬相接,高航持槍便朔了過來,李流於馬上一趴身,躲過這槍,持大刀回首橫掃一片,刀口只奔高航脖頸,片刻間,高航便已人頭落地!
趙軍將士無不驚悚!
一將不由分說,叫囂道,
“小小賊兵,安敢殺我部下!”
一員金甲大將持一柄長刀衝李流殺奔過來,李流立馬朔刀,道,
“報上姓名!”
那將道,
“爺爺乃益州上將倉垛是也!”
李流聽了姓名,拔刀相鬥,兩馬轉圈,火花崩濺,連鬥四十多合,倉垛氣弱,趙廞營中有一人大喊道,
“倉將軍少歇,老夫來也!”
說罷,費遠持金蘸斧,呼嘯而來,李攀唯恐李流連鬥二將有失,正準備上陣,不想李驤招呼也是不打,手中長槍拍馬,率先衝進陣中,四馬盤旋,來回廝殺,直殺的塵埃盡起,馬嘶刀鳴!
卻說趙軍陣中有一名牙將叫劉尚,見倉垛和費遠不能取勝,便暗中搭弓捻箭,衝著李流一箭射來,李驤眼尖,大叫道,
“四哥小心!”
說罷李驤翻身策馬,一槍刺中李流馬腿,那馬腳下一痛,把李流翻下馬來,那暗箭正射中馬頭,當即斃命,翻身在地的李流爆喝一聲,把倉垛的馬腿斬斷,倉垛也跌下馬來,李流回身一刀,正中倉垛心窩!
李特大怒,高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