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滕下了城樓,對身後心腹牙門將王歡道,
“方才那人,胸有大志,絕非一般碌碌之輩,此人一旦入關,勢必會成為我益州的禍害,需儘快除之!”
……
劍閣廳帳內,李宓躬身坐於正堂讀書,二哥走了進來,給李宓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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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給大人請安!”
李宓道,
“不必了,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二哥拱手答道,
“小人名叫李特,原是關中的氐族人。”
“哦?氐族人?你身邊那幾位都是你兄弟?”
李特點了點頭,道,
“自關中賊兵叛亂之後,小人便帶著三位弟弟和僕人千里迢迢,想來益州乞食,不想在這劍閣關外,滯留了整整三天。”
李宓把書簡合上,放在桌上,看著李特,道,
“你可知為何劍閣關一直不開?”
李特恭敬說道,
“小人知道,朝廷是怕流民竄入益州,居無定所,食無所物,自而滋生變亂,不保益州安穩。”
李宓點了點頭,道,
“一點不錯,沒想到你一介草民,也會有如此的境界,看你的衣著,當年在關中也是名門望族吧。”
李特卻是搖了搖頭,道,
“小人並非是什麼名門望族,只是從小多讀了幾本書,透過書簡看天下罷了。”
李宓點了點頭,心裡卻道,
“看來是個只會紙上談兵的空架子。”
雖然李宓不快,但是面上仍然不改顏色,道,
“老夫剛才於城上,見流民都對你們叩首,口頌天威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李特趕緊跪下,道,
“此是流民妄言,非小人所意,流民已在關前滯留了整整三日,腹中無食,只因我家小弟去打了只野豬回來給烹了,流民得食,感念恩德,所以才……”
“野豬?”
李宓頓了頓說道,
“看來你們的武藝也是不俗。”
“小人及幾位弟弟,從小無事便亂習些強棒,常于山中游獵,打些野物倒還可以,上不了檯面的。”
李特忽然從懷中掏出一件用粗布包裹著的東西,放在李宓面前的桌子上道,
“大人,這是小人的弟弟們從山澗抓的毒蛇之中,取得蛇膽,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不過也算是小人初見大人的一點心意,還請大人笑納。”
李宓把粗布解開,只見四隻蛇膽已經被洗的乾乾淨淨,李宓把蛇膽包好,然後站起來,走到李特面前,看著李特,很奇怪,李宓越看李特,越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但是卻始終想不起來,李宓斷定,他肯定見過李特,但是李宓是思來想去,就是想不出來,罷了,李宓道,
“你們也無需太著急,老夫已經向朝廷下了密詔,相信朝廷很快就會有回覆,老夫估計朝廷不會無動於衷的,你們再安心等等。”
李特拱手道,
“大人恩德,小人及關外數百百姓盡皆對大人感恩戴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