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金名盯的我有點兒毛。
“你竟然可以理解李獻研了?你也覺得他的一人獨權的方式是合理的了?”
經金名這樣問,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一不留神,我很可能就成為我最不喜歡的那個人的樣子。
“不,這不對,不能獨權。我沒有說他的做法是合理的。”,我連連否認。
“其實,面對於棟這樣的人,李獻研不放權確實沒什麼問題。”,金名說,“但是,這樣一來,你就會和當初的李獻研一樣忙的失去了自我。”
“是啊,最近像於棟這樣來找我拉關係的人越來越多,我有不太習慣當面拒絕。”
“這樣一來,你就成了和他們打太極,你一和他們打太極,他們就會覺得有空可鑽。”
“會上的時候,我已經很明確的表明我的態度了。”,我有些辯解的說道。
“那不一樣,市理工有這樣的傳統,臺上一套,私下一套。他們覺得你說的那些話,不過就是新官上任的三把火,不會有人當真的。市理工已經按照老規矩運轉二三十年了,那些四五十歲的老教師是永遠不會適應你的新規定的。”
“市理工的人,確實太難管了。他們自己肚子裡的小九九太多,他們不會花時間去提升自己,只會想怎麼佔便宜。這樣的管理太累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段時間,比我過去七年所有的勞累加到一起都還要累。
“所以呢?”,金名對我一直是啟發式的教育。
“我還是手太軟,我為他們著想,不對他們下手太狠,但是他們根本就不領情。我要高薪聘請年輕的教師。自從入職到現在,一直都很憂鬱、糾結。”
“我支援你,他們本來就已經是腐肉了,除了割掉,根本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你最近都有點兒拖拉,不夠乾脆利落。”
很快,管理系統的承辦公司聯絡我,系統已經完成,教師的賬戶也都已經設定好了,可以開始使用。
財務公司的工作進度比較面,一方面是教師們的抵抗,另一方面是賬務太混亂,有太多解釋不清的東西,需要一一的梳理。
我約好了文青和馬堅強開會,談系統使用問題。
“文老師,”,私下裡,我還是稱文青為老師,“系統已經做好了,您的賬號和密碼我已經透過微信發給您了,現在您可以登入,試用一下。您的賬務財務公司是最先清算完的,沒有什麼問題,您現在完全可以在這個系統上進行財務操作了。”
“好,等等啊,我開啟看看啊。”,文青啪啪的敲打起了電腦。
“這個系統做的好清晰啊,不像咱們市理工大學的網站,什麼功能都有,但是什麼功能都不精,太不專業了。咱們學校的網上報賬系統也是有的,但是完全是用不了,就是個擺設。我前兩天除了趟差,我報一下試試。”,文青又啪啪的敲打起電腦。
“哦!這麼容易就提交完成了!”,文青顯得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