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於棟,你剛剛給我發影片,我沒有及時接到。有什麼事嗎?”,吃過飯後,和金名帶著孩子們一起出去遛彎兒的時候,我給於棟發了條資訊。
還沒等我把電話揣回到兜裡,於棟的影片就又發過來了。
我直接轉成了語音接聽。
“石心啊,哦不,我是叫院長還是叫石心?總覺得叫院長太疏遠了。”,於棟還是老樣子,磨磨唧唧的拉著關係。
“呵呵,無所謂,我更習慣你叫我石心。不要叫院長了吧。”
“你上任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和你聊聊。一來是怕打擾你,二來,也沒有什麼太具體的事兒。”,於棟彎彎繞繞的不進主題。
“於老師,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沒關係。”
“哦,我這次找你這麼急,是因為蔣文武可能要告你了!”,於棟最後幾個字抬高了語氣。
“哦?怎麼說?”
“蔣文武今天國內時間的早上,找我們開會,說要向瑞金舉報你買瑞金的機密給蠻州工業。參會的有我、越夏、鄭海寧、摘宇,還有其他李教授的一些老部下。我去參與主要就是為了給你打探訊息,你可別多心。”
“哦,不會,我心裡有數。”,我淡淡的說。
“蔣文武說你那一套水土不服的規則,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要幹,影響學院的和諧,會讓學院從老師到學生人心惶惶、動盪不安。所以一定要把你弄下去,還學院一個輕鬆自然的環境。”
可能會和蔣文武站到一個團隊的人,我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
只是不知道,於棟這樣做雙面間諜圖的是什麼。
不管怎麼樣,就像我和金名吃晚飯時說的那樣,我要慧民。
“哦,是這樣啊,他已經和瑞金這邊舉報我了嗎?”
“說是已經擬好了郵件了,發沒發出去不知道。”
“於老師,我有一點不是很瞭解。他要是讓瑞金開除我,我不就更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市理工了嗎?”
“這個......哦,他說了,等你被開除以後,他們會在市理工宣傳,說你是因為出賣企業資訊被開除的,然後把你的名字搞臭,讓你沒有公信力,大家自然而然就不服你了。”
“我明白了,謝謝你,於老師。有些事兒,我礙於情面,沒有過分的表達自己。我今天呢,把話放到這裡,咱們學院要做改變,是校長屬意的。咱們現在不存在改革能不能改成的問題,系統已經做好了,正在給大家建立賬號。你可以可大家傳達我的意思,我們的改革也會是公開、公正、透明的。”
“哦哦,是這樣哈,已成定局了,哈?”
“呵呵,是這樣的。”
“石心,咱們雖然中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絡了,但是你沒離開市理工的時候,咱倆的關係一直很好。後來,你上了瑞金,和咱們這邊聯絡就越來越少了。我一直都覺得挺可惜的,這次你能回來領導我們,我真的覺得好榮幸。”
“於老師,像你說的,我們是老朋友了,不用說的這麼客套,呵呵。”
“呵呵,沒客套,都是真心話。”
“於老師,還有別的事兒嗎?”,我覺得這樣聊天很浪費時間,在瑞典我學會一件事情,叫做有話直說,要不然,雙方都浪費時間。
“還有一件小事,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指導指導我,咱們以後科研的方向怎麼走?”
“你就按照你自己最擅長的方向做研究就可以了。”
“不是,石心,你看,我不是得相應咱們學院的號召不是嗎,你看,馬堅強老師帶來那麼多的專案,王大全還給一個五百的專案,讓老師們競爭。我想,學院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全聽你的,全聽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