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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心
即使一切看起來風平浪靜,傅和溪提著的心也不能放下,畢竟被人抓著把柄的感覺並不好受,就像後頸懸著的斷頭刀,隨時可能落下讓人身首異處。
“還記得去年年初的時候,我丟了手機的事嗎?”傅和溪絞著手指,說出自己的疑慮。
他感冒好了不少,但聲音還是沙啞,身上的傷也好了大半,只剩後背幾處嚴重的傷口還疼著,結了痂的表面縱橫交錯,有些駭人。
“啊?”季行之檢查傷口的手頓了頓,他一直以為那是傅和溪當初為了拉黑他而胡編的藉口。
“我真丟了手機!”傅和溪些許不滿地回瞪著他,重複道,“雖然事後我向電信公司報失了,也申請了資訊保護,但或許那個時候,手機裡的資料就已經洩露了。”
他確實是在學校丟了那部手機,也因為那件事太過蹊蹺,即使過了一年,還記在心上,此時不得不將曾經發生的各種可疑的事情都聯想起來。
“會不會和你之前打工的事情有關?”季行之想了想說道,“那家不正經的會所報複你,用這個找你麻煩?”
“……不像。”傅和溪搖了搖頭。他最近聯系過陳修成和吳進山,並沒有打探出不尋常的事,如果和那個會所有關,不會只找自己。
他思考過那份偷拍的影片,畫面上只呈現出自己的臉,並且發給自己的父母,很明顯是沖著自己來的,針對性很明確,但對方的目的卻不明。
傅和橋近日也託了一位電子資訊專業的熟人幫忙,但由於他不放心把那樣的影片直接交給對方去查,可提供的線索有限,便也沒得到較多的情報,只知道發到自己母親手機上的那則短影片的源頭確實來自本地,似乎是個一次性號碼,非正規的,可能來自地下渠道。
他們抓捕不到對方接下來的動向,不知道對方想要什麼,要威脅傅和溪什麼,又和他有什麼仇。
“但是……”傅和溪欲言又止,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季行之,心上有種怪異的感覺,但不知道怎麼說。
“但是什麼?”見他久不接話,季行之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傅和溪又繼續說,“我只是覺得,對方可能是我身邊的人。”
季行之點頭表示認同:“確實,很多犯罪查到最後都是身邊熟悉的人幹的。”
“這個人認識你,才會特意偷你的手機,盜你的資料,還拍影片發給你的父母。”
“可是,我又感覺不是我熟悉的人。”傅和溪在腦海中把自己認識的人大致掃了一遍,又通通否決了。
他在學校不是很外向的人,通常獨來獨往,認識的人不多,關繫好的就那麼幾個,也由於性格較為內斂,基本沒有和人起過沖突。
季行之輕笑著對他說:“人心隔肚皮,有些人表面正經,心裡頭不知道存了多少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