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確實有些像雙胞胎,不過說來也怪,我明明記得當天很多人都看見了,但是後面我跟旁邊的人說起的時候,他們卻毫無印象。”
“就好像這一段是我憑空想出來的一樣,而且也沒聽說這城主夫人生産的訊息,不過那兩人長的真是俊,之前城主夫人也經常出門閑逛,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城主夫人就再也沒出來過了。”
“倒是這小魔王,日日都出來,都快成習慣了。”
柳鶯語看著紀庭玉手上收回的術法。
這老人家不是傀儡,也不是失去了心智和奪舍的人。
看來這老人家說的話還是有可信度的。
兩人又在攤位上閑聊了好一會兒,這才離開了。
那巫族人說城主和風語生了三個孩子,而剛才的老頭也說了,之前看見的是風語和城主還有兩個孩子。
這不就對上了嗎?
但是這唯一的疑問是,風語的那兩個孩子在哪兒呢?
為什麼會憑空消失,又為什麼城中眾人都忘記了他們。
而風語在其中究竟扮演的角色是什麼。
這些謎團一個纏一個,柳鶯語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禿了。
“別想了,其實我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
“別忘了,我們之前在巫族用過的蠱。”
紀庭玉這麼一說,她瞬間就想起來了,逼問伍練人的那個蠱。
“你身上還有?”
紀庭玉肯定的點點頭。
這倒是個辦法。
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之前逼問伍練人好歹是他睡著之後。
但這風語想找她的空隙怕是不容易。
“這有什麼難的,之前那下人不是說了嗎,風語可把司徒月看得嚴得很嗎?”
紀庭玉這麼一說,柳鶯語瞬間懂了,雞賊還是他雞賊。
圍魏救趙呀,這是。
司徒月氣沖沖的回到府裡,沐浴沖洗了三四遍,可她還是覺得那爛菜葉子的味道還在她頭上圍繞不去。
心裡的火更是蹭蹭的往上冒。
“小姐,夫人讓你去她院裡了。”
今日本就受了氣,如今回到府裡還被管束著,司徒月身上的叛逆因子瞬間就起來了。
朝著門外傳話的侍女吼道:“滾呀!我今日就不去!”
明明爹爹對娘親那麼好,結果娘親對爹爹卻不冷不淡的,面都不願意見。
還要處處管著她,她又不是什麼犯人!
站在門口的侍女唯唯諾諾,站在原地不敢退下,卻也不敢上前。
倒是司徒月見到她還不離開,心中的火瞬間更大了,隨手便擲出一個花瓶摔在那侍女腳下道:“還不快滾!”
侍女哆嗦了一瞬,最終還是退下去了。
就在這個空隙,柳鶯語和紀庭玉找準了機會,施了個隱身決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悄無聲息的在司徒月身下種下蠱繭,又悄悄離去了。
經過這幾日的觀察,柳鶯語覺得城主府一家人都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