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庭玉無奈的笑了笑,視線這才落在了她手中的糖人上。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這糖人還真是有些眼熟。
柳鶯語見到紀庭玉的神情有些凝重,忍不住確認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眼熟?”
“可我就是不知道像誰。”
恰在這時,街尾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漸漸傳來。
“讓開,讓開,你們都給本小姐讓開!”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柳鶯語捏住紀庭玉的衣袖默默往後退了幾步。
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不要跟這個小魔王起沖突的好。
司徒月囂張的在馬背上揮動著鞭子。
啪啪的破空聲傳開,像是在放鞭炮一般。
端的是嬌縱蠻狠,凡是看見對她有意見的攤販,手上的鞭子便抽了過去。
上等的法器一鞭下去攤子便被打的七零八落,但眾人又畏懼著她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柳鶯語看著她的一言一行,“這是不是也太囂張了!”
說完,手中凝出的術法便朝著那狂奔的駿馬而去。
猛地聽見撲哧一聲,那狂奔的駿馬瞬間跪倒在地。
還在放狠話的司徒月也變得灰頭土臉的。
方才被她打散的菜葉子掛得她頭上到處都是。
“看什麼看!都不準看!”
身後跟著的侍從見狀連忙上前安慰道:“小姐莫生氣,這馬不好等會兒回府殺了就是,要是小姐因為這件事氣壞了身子,城主可是要傷心的。”
司徒月自然也不願意在此地多待,憤憤的離開了。
柳鶯語躲藏的好,擦肩而過的瞬間都沒讓司徒月發現。
只是看著司徒月氣憤的眉眼,柳鶯語忍不住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糖人。
又轉過片頭看了看紀庭玉,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
“紀庭玉,你說這個糖人跟司徒月是不是有點像呀?”
怪不得她方才覺得這糖人有些眼熟,原來是眼熟在這兒。
那賣糖畫的老人家年紀看著也不小了,想必在這星月城待了很久了,若是知道或者見過什麼也是很正常的才是。
紀庭玉見狀看了看她手中的糖人,抿了抿唇道:“回去問問。”
等到他們原路返回那糖人攤的時,老人還悠閑的坐在攤位上。
見到他們又轉了回來,還貼心的問道:“兩位可是還想畫些什麼,方才你們給的銀子太多了,只畫這一個我心裡也不安呀。”
柳鶯語嘎嘣嘎嘣將手裡的糖人吃了,隨意指了一個動物,在老人家著手畫的時候旁敲側擊道:“老人家,你方才說你剛才畫的娃娃是你見過最好看的,請問你是在那兒見的?”
老人也十分健談,順著這個話題也跟著聊了下去道:“兩位見笑了,其實我也是隻是在十年前匆匆見過一面而已,過後便再也沒見過了,也許他早就離開星月城了。”
“那你還記得當時他身邊有什麼人嗎?”
說到這兒,老人可就有話聊了。
只是神情帶著絲絲猶疑,“我記得當初見到他的時候,身邊跟著的是城主和城主夫人,四人親密得很,看起來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四個人?除了城主和城主夫人還有誰?”
“也是一個小孩,只不過是個女孩,瞧著跟他好似差不多大小,長得也是俊得很。”
難道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