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這城主夫婦恩愛無比,怎麼也不見在一起相處。
柳鶯語手上邊為今晚的行動做準備,一邊跟紀庭玉探討。
“你說你要是成婚了,你跟你妻子能三兩日一面都不見嗎?”
紀庭玉聞言,手上的動作微頓,漆黑的雙眸直勾勾的看向她道:“不成婚也不行。”
柳鶯語愣了一瞬,下意識的抬頭看他。
卻瞬間跌進了他墨黑的雙眸裡,極深的眸色讓她忍不住有些陷了進去。
濃重的情愫和欲色纏繞交疊,柳鶯語清亮的雙眸躲閃了一瞬,忽然不敢再看下去。
就在她視線偏移開的那一瞬間,一雙大掌忽地緊緊箍住了她的面容。
讓她無法移開。
“躲什麼?”
柳鶯語微微垂下雙眸,就是不敢看他。
紅潤的唇角抿了又抿。
之前刻意想要忘記的事情在這時候又再次轉回了她腦海。
灼熱交纏的呼吸,濃烈異常的花香,總是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提醒著她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紀,紀庭玉,我跟你說正事呢……”
“我說的也是正事。”
柳鶯語感受到覆在她面上的手在慢慢偏移,那修長的指尖上還帶著常年練劍磨出來的死繭。
粗糙的有些膈人。
硬生生的在她嫩白的下頜處印出了點點紅痕。
紀庭玉也越湊越近。
“上次在馬車上的問題你想好答案了嗎?”
柳鶯語被他禁錮在原地,動也沒法動。
囁喏的小聲問道:“什麼,什麼問題?”
聽見她的話,紀庭玉簡直氣笑了。
俊美的面容停留在她咫尺之間,近得都能感受到他撥出的熱氣了。
只要一個不小心就能撞上他的緋紅的唇瓣。
柳鶯語的視線在他紅潤的唇瓣上停留了許久,忍不住嚥了口水。
“你,你還沒說是什麼問題呢。”
“既然你忘了,我覺得讓你自己想起來比較好。”
說完,那道濃烈的荼蘼花香瞬間將她身上的春日香佔據。
毫不客氣的侵略著,來不及反抗的柳鶯語只來得及撥出幾聲細碎的輕吟。
隨後便傳來一陣細密的水聲。
柳鶯語只覺得要呼吸不過來了,只能任由身前人對她予取予求。
似是察覺到她的狀態,那狂風驟雨般的攻勢瞬間轉化為和風細雨。
似是在憐惜那還處於懵懂的人兒。
不知過了多久,等柳鶯語從他的攻勢中回過神來時。
她身上的春日香早已被那荼蘼花香佔了個完全,只剩下一點清淡的香氣,彰顯著自己還沒被完全覆滅。
“記起來那個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