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杯酒倒是激發了錢豆豆,於是她說:“我贊同我哥的意見,我們在這裡辦個學校,讓那些山裡的孩子也能夠就近上學。不像我那時,要上五年級,就得跑到鎮上去,中學就更遠了,要不我也不會認識你趙元慶)。”
不要看錢樹林只是一個農民,山村野夫。可懂沒文化的苦。想當年他爸爸媽媽在的時候,家境還是較好的。要讀書的條件有,讓他去讀書,他就不願意去。他說:“爸爸、媽媽!我不是讀書的料,還是讓妹妹去讀吧!她腦子好使。實在要我學,我就去拜師學武。”他父母僅採用了他的意見,把他妹妹送去讀書,讓他到達達寺去學的武。
錢樹林白天跟師兄弟們一塊幹農活,閒時、晚上才學武功,一學就是五年。錢樹林已經16歲了,可以說是半勞動力。他父母想,不能再學了,得回來幫父親調理家務,也就是幫父親種地,而不是在幫那些和尚種地。再說錢樹林也不是學武的材料,學了5年武功,也是學到了一點的,主要是身體練棒了,16歲就已經是成熟的勞動力了。聽父親的意思,是讓他回家種地,他也沒有意見,就同意了。
錢樹林回家兩年後就成家了,他的女人就是現在的孫福玲,以為是全家的福星,沒想到倒成了錢家的剋星!孫福玲過門後,生下錢龍,錢樹林的爸爸媽媽就先後病故了。這下錢樹林真的成了家裡的頂樑柱。接著妹妹錢豆豆在外唸書的)跟著趙元慶跑了。真是樹倒猢猻散,一個好好的大家庭,目前只剩下他錢樹林夫妻三人了。
錢樹林家的地方是山裡,但還不祘是深山裡。它只是介於深山間的一個介面,可以說是半深山。到山外至少還要走10裡,而到深山——深山絕處,也還有十里之遙。
趙元慶來到這裡的第4天,就由錢樹林做響導,共同探索了一下週圍。先定了一處小山村,叫周村。並找了村子裡面的負責人周良武。錢樹林說:“良武兄!我們是錢莊的,這是我妹夫趙元慶。我們想在你們村找幾間空房,當然,我們會出錢租下來,用來辦學。不知有沒有?”
周良武聽說是來辦學的,想了一下說:“空房?空房有!就是原來的學堂,老師走了,荒廢幾年了,不知還能用嗎?”
趙元慶聽說有舊學堂,很激動,忙問:“在哪裡?能否帶我們去看看!”
周良武說:“可以呀!你們跟我來。”
在周良武的引導下,他們三人來到了村西旁的空曠地方,空曠處的邊上有幾間平房。周良武用手指:“喏!就是那裡!”
趙元慶沿著周良武手指,走向了平房,趙元慶走進了房,又伸手摸了摸牆壁,然後對周良武說:“周兄!但不知這房子漏水嗎?”
周良武說:“不!不漏水。你看幾年了,這裡面都很乾淨的。”
趙元慶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周兄!但不知這四間房租下來一年應該要多少錢?”
周良武說:“要是用來辦學,不要錢。但是我村的小孩上學,要免費。”
趙元慶思考了幾分鐘,沒有馬上回答周良武的話,輕輕的與錢樹林議論了幾句後才說:“周兄!租錢是應該付的,學費是不可免的。你想啊!如果上學的小孩免費,一個小孩免費,兩個三個小孩也是免費,沒有小孩上學的,不就有又意見了嗎?他們就吃虧了,這樣在村民中就會有矛盾。這問題不公平,不好解決!你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周良武點了點頭說:“趙老師!你說得在理,我得消化消化才能回答你。”
趙元慶說:“好!回去商量商量好,今天就到這裡。”
錢樹林不懂,還是回去和妹妹商量,他只是幫妹夫引薦引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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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樹林、錢豆豆、趙元慶,三人坐下進行商量討論合計。趙元慶說:“這要看是辦什麼性質的學校,是公立學校,還是私人辦學?要是公辦學校,得經政府同意,老師工資,學校校址應該是由政府負責。私立學校收費是一定的,看是收多少,怎麼定?這個要合記祘定。”
錢樹林說:“辦公立的,應該是這樣的,不是原來周村有學校嗎!要政府再派老師就是的了。”
錢豆豆說:“哥!你想得太簡單了,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裡,政府哪有心管這事?我相信周村一定向上反映過,不是沒有結果嗎?我看就不要指望了,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即是說,我們要辦私立學校。”
在辦公立學校還是私立學校的問題上,好像再不用多說了。那就是談談收費的問題。
錢樹林說:“在這裡談收費,恐怕是個麻煩的問題,要農民拿出現金,送兒女上學,這很難!不是他們不願意,是他們拿不出來。”
這就難了,老師不能光教學,不吃飯啦!這學校誰來辦?這可為難了趙元慶。實際上三個人都僵住了。
最後趙元慶說:“還是去問問周良武,看看以前是怎麼辦的,再來討論。”只有這樣了。
4、怎樣辦學
第2天趙元慶一個人來到周村,找到周良武問:“周兄!我們回去想了一下,有些問題沒有弄清楚,現在我要再請教幾個問題。”
周良武說:“你說!”
趙元慶問:“你們原來的學校是公辦的,還是私辦的?
周良武說:“哪有什麼公辦的?是私辦的。”
趙元慶問:“學生怎麼收費?”
周良武說:“一個月1鬥米。”
又問:“校舍是誰出錢?”
這把周良武問住了,說是村子裡出的錢,沒有誰出錢,這與昨天說的有點矛盾;說是不要錢吧,與昨天說的還是有問題。周良武只好老實說了:“趙老弟!我就直說了吧!昨天我就說了,校舍是村子裡大家修的,本村的學生確是免費上的學。就像你昨天說的一樣,不是落下了村民間矛盾嗎?你都說對了。”沉思了一下又說:“乾脆跟你說了吧!“老師的工資也是村子裡出的,不過很低,一個月才一斗米,一個學年4.5鬥,一年計算就是10鬥。事實就如此。還有其他問題沒有?”
農民確實誠實,你讓他說假話,他覺得不舒服。趙元慶高興地說:“周兄!我相信你,明天我就答覆,辦還是不辦好嗎?”
趙元慶回來就告訴了老婆大哥下地幹活去了)說:“看來沒有調查就亂說,還是真不行。老婆我們只能辦私人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