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橋從蜃樓陡落而下,但人踩在上面卻如履平地,在外界人眼裡看來,這些更人像是個個絕頂的得道高人,能夠淡然自若地走在這麼直峭的黑白虹橋上,頗有一副仙風道骨之姿。
走至虹橋中央時,虹橋卻突然演化了各種繁瑣深奧的符號,秦沚不懂,楚香蘭也不懂,其他火部的弟子似乎在無聲吟唱什麼,面部表情端莊嚴肅。
秦沚和楚香蘭身上的衣物經過特製,上面有玄紋能夠應對這些如兵甲襲殺而來的魔紋,所以他倆人此時只需要跟在眾人之間即可,並不需要多做什麼事情。
在一個毫不知情的環境下,大多時候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做得越多就錯的越多。
這裡是陰陽家的聖地,蜃樓裡有數不清的高手,還有一個他們惹不起的人,所以不能出任何錯。
大司命為他們定做的衣服的確好使,整個黑白虹橋上沒有出現任何異常,幾人前後登上了大船,小船便在黑白玄光的纏繞下緩緩沉入海中,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墨玉同珈藍再交待一番,便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直到他的身姿起伏時,秦沚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全身上下能看見的地方除了喉結,沒有一處像男人。
飽滿豐潤的胸大肌,黑裙下修長嫩皙的長腿,吹彈可破的肌膚,眉宇間的嫵媚,還有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散發的嬌柔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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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存於內在,一般人是學不出來的,秦沚看得心中極度好奇,卻又不能前去詢問,只得目送他離去。
珈藍對他們說道:“你們各自回去休息吧,過幾日有了訊息估計咱們還得出去忙碌,爾等此番姑且養好精神,去一去這些天身上的風塵。”
秦沚幾人下屬對他低頭行禮示意,珈藍便轉身離開去了龐大樓閣後邊的一片小房子中。
這艘船上較之新鄭十口莊還要更大,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難相信在海上能有這麼一處如山嶽龐大的船隻,秦沚估摸著當世估計除了陰陽家這群瘋子,也無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便是墨家這精通機關的巧匠集聚地也不行,失去了天地玄紋的支撐,任憑做工如何珍巧,船上也放不下這麼多東西,況且船邊還是用的沉木打造,根本浮不起來。
閣樓在船的中央,七層巍然而立,修建的十分大氣恢弘,與巨船的其他地方不同,這樓閣上並沒有玄紋纏繞,非常乾淨。
他們所要的蘭根就在這座閣樓中的第一層中央。
“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第一層,還真是對自己的玄術信任呵。”秦沚帶著楚香蘭走過閣樓一側時,忍不住低聲吐槽,心裡卻無比警戒。
他本來就是一個表裡不一的人。
此時白日間閣樓附近的陰陽家弟子甚多,或是在四周巡邏,或是在船頭吹風閒談,耳目嘈雜,不便接近閣樓中。
那座閣樓尋常陰陽家弟子是不允許進入的,所以秦沚和楚香蘭須得等到半夜時分方可行動,他們手間有大司命給的門房木牌對應的玄紋標記,這個點兒也只能進房間休息,做不了其他事。
蜃樓很危險,這不是簡單的危險,而是直觀的感受,這種感受會直接作用於人的身體,當一個人心懷鬼胎要做壞事又怕被發現的時候。
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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