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收回目光對著二人笑道:“伏念他什麼都好,就是太規矩了,這人吶……有時候太規矩也不見得就是好事兒。”
張良對著荀子拱手謹慎問道:“老師方才所述丹陽子之事……”
荀子揮了揮手。
“問伏念去。”
張良低頭,不再多問,又對著楚香蘭微微拱手行禮示意,便離開了小院子。
待他們都走後,荀子將目光移向楚香蘭,看得她渾身直冒寒意。
“嘿呀……小姑娘你說你怕什麼,老人家我又不會吃了你。”荀子叨叨唸念,彷彿真是個尋常老人,起身朝著木屋內走去,楚香蘭饒是心裡驚惶,卻又擔心秦沚,也匆忙跟上前去。
荀子進入屋內,坐在床邊為秦沚把了把脈,又稍微掀開了秦沚的布衣,看見他的心口處有一道淡紅色的紋絡,是一朵妖冶奇異的花。
“他身上有陰陽合手印的痕跡,四髒六腑都被拍的皸裂,唯獨心口處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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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自顧自地說著,隨後伸出蒼老的手展開對著秦沚胸腹微微印去,良久才微微點頭,笑道:“那人若不是先天殘疾,就是在使用陰陽手印的時候,被這年輕人削了一根手指。”
“剛好是印在心口位置的這根。”
言罷,荀子將自己食指伸出比對在楚香蘭的面前頑皮地晃了晃,然後臉色逐漸嚴肅。
“我很喜歡門口的黃牛,你把黃牛給我,我就同意讓伏念收留你們。”
楚香蘭聽完有些難以置信地低聲問道:“就這樣?”
荀子摸了摸長長的白鬍子,點頭:“嗯。”
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楚香蘭怔怔愣了許久,才學著伏念那般對著荀子大拜。
荀子搖搖頭,大笑道:“你又不是我的學生,不用行此大禮,我回頭知會一聲院內的學生,為你們騰出一間屋子,你在這兒先照顧一下他。”
楚香蘭急忙感激地點點頭,目送荀子騎著黃牛離去,背影說不出的自在。
待他遠去後,楚香蘭回頭顫著手摸過秦沚心口處,淚眼婆娑。
“怎麼還哭上了?”秦沚閉著眼睛,虛弱開口問道。
她吸了吸鼻子,柔聲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秦沚微微扯了扯嘴角,回道:“你一哭我就醒了,感覺得到。”
楚香蘭聞言急忙抹了抹眼淚,帶著歉意說道:“對不起。”
秦沚喘了會兒氣,恢復些力氣,皺眉道:“又不是才認識那會兒,一起殺過人,一起上過床,說這些幹什麼。”
“回頭我傷好些了,咱們還得回流沙,順便解決道門的事情。”
聽他提及道門,楚香蘭有所疑惑,但沒有立刻詢問,緩緩握住秦沚粗糙的手掌,輕聲講道:“你先養好傷,以後的事再做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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