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裡的路秀秀聽到是楚歌的聲音,高興得近乎癲狂,趕緊將嘴裡的東西吐掉,隨即摸了摸嘴角的食物殘渣,衣服都沒整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就衝了出來。
“二殿下,二殿下是我啊!”
路秀秀手忙腳亂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自己的臉從凌亂不堪的頭髮裡面抹出來,滿眼希冀,希望楚歌能認出她。
“永安縣令府的女人?”
楚歌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路秀秀,終於從自己腦海裡認識的萬千女人中找到一絲記憶。
“是的是的,小女子名叫路秀秀,此番進京,就是準備去追隨二殿下的。”
也姓路?
楚歌開始戒備,這路秀秀雖然是縣令府的女人,現在卻和楚辭他們站在一處,連姜梨落都是細作,難防這個路秀秀不是他們搞出來的花樣來設計接近他的,況且,他閱女無數,對這些投懷送抱的女人絲毫沒興趣。
“那我還真是辜負了姑娘的心了。”
楚歌雖然對路秀秀說著這樣的話,可絲毫沒看出他愧疚,臉上全是戲謔。旁邊計程車兵捂著嘴在嗤笑,弄得路秀秀尷尬至極。
“路姑娘,離別之久,可曾想起你的未婚夫?”
路遙遠微微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他是在說上次自己被威脅著與他成親之事,清秀的臉上頓時佈滿了烏雲,幾乎從牙縫裡面擠出幾個字。
“厚顏無恥!”
楚歌看見她動怒了,心情大好。生氣也好,罵人也好,他就是不喜歡路遙遠對他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彷彿是他這輩子都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讓他掙扎在想得與不可得之間。
這件事也是楚辭不僅路遙遠難以釋懷,也是楚辭心中的一根刺,自己心愛的女人險些與敵人成親,現在還被人拿來調戲,任憑哪個男人都不會這麼容易就讓它過去,楚歌說這句話,楚辭雖然默不作聲,可心裡早已闇火湧動。
“給你五秒鐘讓你消失,否則,死。”
楚歌當然知道他觸怒了楚辭,這也是他目的的其中之一,不過,現在還不是和楚辭動手的好時機,要真動起手來,這裡的人給楚辭熱身都不夠。
先走為上,楚歌現在也不敢真逼楚辭動手。
“那我就不叨擾幾位了。”
說完楚歌拉起韁繩調頭,雙腳夾緊馬肚子,揚長而去。
路秀秀見楚歌將她留在這裡急了,連忙追上去。
“二殿下,你帶我走啊二殿下!”
還沒追幾步,早已不見楚歌的馬早已早已跑遠,追出去的路秀秀勾著腰如牛一樣氣喘吁吁,整個人就像瘋婆子。
是夜,渝州城外的某處官邸。
楚歌把所有計程車兵都遣走,自己一個人把酒沉思。一邊是深不可測的父皇,一邊是會皇位勁敵楚辭。他知道皇帝心機深不可測,自己只能被人當槍使,但是他就是說服不了自己幫楚辭。傳國玉璽是楚辭的,路遙遠是楚辭的,什麼都是他的,自己為何什麼都不如楚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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