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楚歌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眉頭裡面藏著萬千思緒,眼裡的憂愁和苦悶淹沒了眼裡的那一點點光。
門外有個黑影,鬼鬼祟祟地東躲西藏,手腳很笨拙,最後隱在門邊。楚歌感覺到異動,並未出手,眼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嘴角一抹邪笑,手裡的酒杯如利劍一般砸到了門框。
“出來。”
門邊的路秀秀不知所措,只好慢騰騰從黑暗中現身,走到廳堂中央,還沒等楚歌發話便噗通一聲跪下。
“二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追隨殿下,陪在殿下身邊。”
路秀秀哆嗦著身子,捏細了嗓子,時不時偷偷瞟兩眼楚歌,一副戰戰兢兢我見猶憐的樣子。
“我身邊的女人那麼多,要你何用。”
楚歌看她一眼都不願意,自顧自斟酒,身上冰涼的氣場,讓路秀秀甚至後悔這麼衝動地跑過來找他。現在回去也來不及了,反正路遙遠要將她扔下,她要是再不能讓楚歌留下她,自己都不知會死於何處。
“殿下出門在外,自然需要人伺候,秀秀想留在殿下身邊伺候殿下。”
楚辭突然俯下身,眼神裡閃爍著狠厲的光,一手捏起路秀秀的下巴,力道之大路秀秀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碎掉了。
路秀秀滿臉驚恐,生怕楚歌一動怒就要了她的命。
“殿下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殿下饒命。”
楚歌緩緩蹲下,力道一點點加深,彷彿要把這些天的煩悶都在路秀秀身上發洩出來,路秀秀感覺整張臉都要被扯下,一直求饒呼痛。
“想留著我身邊的女人很多,你是最蠢的一個。”
知道楚歌起了殺心,路秀秀趕緊想辦法先保命,想到楚歌對路遙遠的種種,路秀秀試探性地開口。
“殿下,若是想得到路遙遠,我跟路遙遠好歹也在一個屋簷下十幾年,自然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你以為我會信?”
楚歌的指甲機會掐進了路秀秀的脖子。
路秀秀慌不擇路,趕緊解釋。
“我怎麼敢欺瞞殿下,若是不行,殿下責罰我便是。”
楚歌的眼神有些鬆動,路秀秀雖無用,對他卻並不構成威脅,留下她,看她能掀起什麼風浪。
路秀秀能這麼快把孔武從路朵兒手裡搶過來,自然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她將楚歌手的拿下,指尖有意無意地摸劃過他的手,眼神裡極盡嫵媚。
楚歌突然來了興趣,這麼粗鄙的手段這個女人也用上了,愚蠢至極還自以為聰明,想玩?那他就要看這個女人怎麼玩。他就要看看這路秀秀怎麼使出渾身解數取悅他。
“可是被本殿下弄疼了?”
“殿下……”
突然來的溫柔語氣讓路秀秀猝不及防,楚歌的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讓路秀秀慌了神,不知他的用意,雖緊張,但也極力討好著。
“若是聽話,自然不會虧待你。”